宋牧自打發現了後庭之樂，便挨個嘗試了一遍。
果然各有各的妙處。
當然，任誰都比不了秦無瑕那妮子。當宋牧嚮慕璃提出如此要求之時，慕璃羞地滿臉通紅，但挨不住宋牧的軟磨硬泡，便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宋牧不由得感慨，璃兒不愧是江山絕色譜第一的美人，雖不及秦無瑕，但卻同樣妙不可言。在眾女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諸女陪著宋牧荒唐了幾日之後，楊縉山也已經將河南全境盡數收復。回海州城看望家人的王長壽，也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汴梁。
王長壽前腳剛到，宋牧一行便收拾整齊，開赴川蜀。
“大人，您好歹讓小的休息一日吧！小的一路馬不停蹄的狂奔過來，時刻關心著大人的安危……”
宋牧直接甩了一沓銀票給他：“還累嗎？”
王長壽眼睛一亮，頓時沒了怨言，諂笑道：
“不累了不累了，小的瞬間感覺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就讓小的為大人開路，保證一路暢通無阻，直達蜀中。”
宋牧呵呵一笑：“別帶山溝裡就行。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難！”
王長壽笑出一臉大褶子：
“大人，哪有那麼誇張？蜀道不難，那是他們沒找對進川的路線。這川蜀那麼大，只要方向對了，走哪都能到成都府。”
宋牧點了點頭，這不就是條條大路通羅馬嗎？話糙理不糙。
“你去過川蜀？”宋牧好奇地問道。
王長壽嘿嘿一笑：“不瞞大人，小的年輕時闖蕩江湖，基本上把九州都走了個遍。但這印象最深的，當屬這蜀中之地。”
宋牧頓時好奇了起來：“哦？為何？”
王長壽賤嗖的笑了笑，撓了撓頭，小聲道：
“大人，這蜀中啊！美女特別的多，而且還水靈。”
宋牧一臉玩味的看著王長壽，這話倒是不假，四川重慶山好水好，確實盛產美女。
但現在這個時代，蜀中尚未完全開發，人口也遠不如江南，這種情況下，也能盛產美女？
要知道兩代江山絕色譜當中，一大半的絕色美人可都是出自江南。
慕璃來自劍閣，劍閣位於廬州，也屬於江淮地帶。祝雨竹出生洞庭湖畔，她的師父，第一代江山絕色譜第一美人，雲夢仙子李清芷，也是出自洞庭。
若沒記錯的話，藥仙子墨雨柔應該也是在洞庭湖那邊。月宗老巢，據說是在西湖那邊。這樣算起來，秦無瑕也算是吃著江南的魚米長大的姑娘。
更何況秦無瑕與自己說過，她的母親是江陰人士。江南水鄉的姑娘生的女兒，怎麼說也算是江南姑娘吧！
兆國太后慕容小婉，生於姑蘇慕容世家，更是土生土長的水鄉姑娘。
而且宋牧記得，風眠晚跟自己說過，她們風花雪月四姐妹，是上一任縹緲仙宮尊主遊歷廬山之時，在廬山腳下救下的。
當時她們一家遭遇馬匪，老尊主發現之時，她們的父母已經被馬匪殺害。
老尊主見她們年紀尚小，而且如此可愛的一母四胞，屬實難見，便將她們帶回了天山。將她們當做自己的貼身劍侍來培養。
這樣算起來，風花雪月雖不是在江南長大，但出生自江南，也算得上是江南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