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乙拿著長弓,不斷射殺楊縉山部將之時,楊縉山橫刀立馬,直接攔在了他的身前。
“蕭將軍,你若是不想成為孤家寡人,就給我停手!”楊縉山低聲說道。眼裡已然有了冷意。
蕭乙眼簾一垂:“你什麼意思?”
楊縉山扔了一個小小的銀質手環給他,蕭乙見著,頓時眼眸微眯:
“玎兒!混賬,禍不及家人,你們此等卑劣行徑,就不怕遭報應嗎?”
楊縉山低眉冷笑:
“報應!?蕭將軍帶人在祁州城外截殺我家主公,主母險些身亡,那個時候,蕭將軍怎忘了禍不及家人?我家主公,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蕭乙頓時語塞。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銀環,眼中藏有怨怒,卻無處發洩。他大吼一聲,旋即微喘著氣,盯著楊縉山,冷道:
“說,要怎樣他才肯放了她們母女?”
楊縉山淡淡一笑:
“我家主公說了,只要蕭將軍安分守己,站在一旁觀看,不作為,便可保你妻女無恙!你若想見她們,我家主公,自會將她們帶離上京城。
“對了,我家主公還讓我告訴蕭將軍一聲,這個時候,上京城政權尚不穩固,看似趙王成功登基,實則暗潮洶湧。蕭將軍還是別先急著站隊為好!”
“什麼意思?”蕭乙豎眉道。
楊縉山彎了彎嘴角:
“你們北梁,可不止趙王一個親王,據我所知,上京城大亂之時,韓王假死脫身,現在正在北方,抗擊蒙古!
“他既然出現在了北方,你猜猜,耶律驍胡,到底站在哪一邊?言盡於此,你自己好生考慮吧!”
“韓王!居然還活著!”
蕭乙緊攥著拳頭,相較於野心磅礴的趙王,他確實更希望韓王掌權。只是,韓王秉性純良,他若掌權,怕是會皇權旁落,讓奸佞小人掌控朝堂。
耶律驍胡,又到底是幾個意思?
楊縉山嘴角微勾,趁著蕭乙分身凝思之際,他暗自揮了揮手,讓手下兵士將蕭乙周圍五十步內所有的梁軍,盡數剷除!
那些個梁軍見蕭乙呆坐在馬上,沒有絲毫作為。對他的懷疑轉而變為憤恨。
一個校尉高聲喊了一句:“殺了蕭乙這個狗賊!”
楊縉山手握長刀,一刀將名校尉斬落馬下,冷聲道:
“想殺蕭將軍,先過老夫這關!”
楊縉山不愧是老將,這般一喝,頓時讓那些梁軍膽寒不已。楊縉山彷彿手下副將:
“故意放幾個人逃回去,不要讓他們聚在一起,越分散越好!其餘人,一個不留!”
……
上京城。小苑。
自從前兩日破瓜之後,蕭玎便一直臥在床上,腰痠腿軟,動也不想動。她不由得唉聲嘆氣,真是虧大發了!早知道就不那麼野了!循序漸進多好。
一想到隔壁的宋牧正在與慕璃二女,享受著魚水之歡。她便有些羨慕嫉妒恨。
躺了兩日之後,蕭玎終是恢復過來。她下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趁著慕璃二女練劍的空隙,衝進了書房,一把跳到了宋牧的身上。
“我又可以了!”蕭玎雙臂勾著他的鼻子,一雙大長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
宋牧咳嗽了兩聲,這兩天他跟慕璃二女潛心鑽研素女經,他委實想休息一日。他手託著妮子的翹臀,乾笑道:
“那個,要不明日?今天我委實有些不方便!”
“你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又沒有葵水?”蕭玎緊盯著他,旋即柔軟粉嫩的紅唇,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我聽你們這兩天都在嘿咻嘿咻,你不會是,力不從心了吧?”蕭玎驚訝的眼神看著他。
宋牧聞言,頓時不高興了!
“笑話,就是你們三人一起上,本公子也能把你們打的一敗塗地!一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