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婦人和尤茗香的臉色,她一臉淡然:“你沒有記錯,我當時的確是哭過,哭我奶奶。”
只是她二人臉上剛露出一些得意和諷刺,楊清清就又問那婦人:“只是這位夫人你今日特意說這些,是針對我,還是針對整個楊家,請你說清楚。”
這婦人不曾想她會問的如此直白,心裡有一瞬的慌亂。只是她看著高臺上的皇后娘娘,見她沒有制止,便很快就又安定了下來。
看著楊清清,她幽幽的道:“太子妃您誤會了,我只是心中有些不解,不曾針對任何人。”
楊清清挑動了一下眉,頗有深意的說:“哦?是嗎?那既然是問本姑娘問題,也請你自報家門,不然本姑娘怎麼知道該用哪種答案來回答你?”
既然是她自己急著跳出來,那就別怪自己拿她開刀了。
那婦人看了看她旁邊的男人,面上有些傲然:“我夫君如今是兵部侍郎。”那婦人看了看她旁邊的男人,面上有些傲然:“我夫君如今是兵部侍郎。”
楊清清想了想,想起了記憶中的一個人。
她嗤笑一聲,語氣譏諷:“兵部侍郎?鄭欽?”
那婦人聞言惱怒:“楊姑娘雖說是未來的太子妃,不比常人。可此時你直接稱呼我家夫君的姓名,是不是有些無禮了?”
楊清清有些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道:“嗯,是無禮。鄭欽,周啟元年生,如今也三十出頭了吧?”
就在大殿上的眾人疑惑,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楊清清的臉上變得嚴肅。
“周啟二十七年,本姑娘與牟家合作為西絨的將士送去草藥無數,衣物棉被無數。
一路平安無事,卻在沿途經過鄭家的祖籍之地時,被暗中偷搶去三分之一之多。”
見那坐著的男人臉色突變,似要反駁,楊清清冷笑著繼續說:“那時的鄭欽只是兵部的區區駕部主事,卻在一年後升至為如今的兵部侍郎,還娶了你這個前兵部尚書的嫡親孫女。
鄭大人,不如你來與我說道說道,這其中是何緣故啊?”
“簡直是荒謬,我鄭家早在十多年前就已富甲一方,我父親也早有賢名在外。
雖本官當年也是與太子妃一樣,因捐贈軍需被皇上識得,可我也是勤勤懇懇多年之後,才能被皇上賞識,親封為兵部侍郎的。”
鄭欽臉色漲紅,義正言辭的為自己辯解。
“是嗎?你確定?”
“本官確定!”
楊清清環著胸走近了他們那一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哦?那倒是是稀罕了。
本姑娘曾在閒來無事時,去搗毀過幾窩山賊。這其中一窩,便是當初與你鄭家合作過幾回的,山賊頭頭叫連三刀的。
鄭大人,如此,還需要本姑娘再與你細說嗎?”
鄭欽原以為她只是嚇唬他,沒想到,居然是她抓住了那些人。
他面色鉅變,想為要自己再辯解幾句,可不經意之間抬頭卻發現,高臺之上皇帝,已然是一副震怒之色。
楊清清看著已經呆住的鄭夫人冷笑:“言歸正傳,現在我再為鄭夫人解惑,我當時為何要哭。”
她環顧著眾人,聲音清亮:“我們這一房早早的就分了出來單住,我自小沒有在我奶奶身邊長大,這件事在我們老家那裡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