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偷親成功,心裡格外得意。他站直了身子理也沒理楊清清,轉身就走,彷彿此刻這樣做,只是為了找回之前的場子。
小太監想笑又不敢笑,跟楊清清點頭示意後,忙跟上了他家主子。
幼稚!
這一次他當真是要走,留下楊清清一個人在原地若有所失。她在心裡正視起跟太子如今的關係!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倆人也沒有什麼語言交流。昨天是他們第二次見面,好像也不算特別多接觸。今天才是第三次見面……
楊清清疏理了半天,她最後卻得出了個她自己都好笑的結論,好像,她們現在最多屬於扶貧關係?哈哈哈…~
皇后的永春殿裡,尤老夫人帶著孫女茗香正跟皇后訴說委屈:“娘娘,昨日的事想必您也都知道了,按理老身是不該來的,可我這心裡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呀。
你今日必須讓殿下把人交出來給我處置,不然,我的臉面要往哪放?茗香的臉面往哪放?整個尤府上下的臉面又往哪放?那個野丫頭,她,她有什麼好的?值得殿下這麼護著?”
“母親,我不是跟您說了嘛,她跟旁人不一樣。就連本宮跟皇上,都不能拿她如何,您啊,也就別跟個孩子計較了!”
皇后此時對著自己的老母親,一臉的無奈。
“不一樣?不就是比茗香長的水靈點?娘娘,您別怪老身多嘴,您跟皇上啊,就是太嬌慣殿下了。
您是沒見那個野丫頭,舉止粗魯,言語粗俗,老身再不濟,也是一品誥命,是娘娘您的母親。她就是再得殿下的寵愛,也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您說是不是?”
尤老夫人依然是不甘心,想讓皇后把人交給她處置。
“娘娘,祖母,你們都先消消氣。”
尤老夫人接了孫女的茶,捏著她的手又替她委屈道:“娘娘,茗香她是您嫡親的侄女,殿下心裡有憋屈時,她遇上了,那怪不得殿下。
但今日您跟我說句實話,殿下他,可是真瞧上那個小丫頭了,還是隻一時興起?”
皇后一臉糾結道:“母親,這本宮也不太清楚啊,長安這孩子自打恢復了以後,與以往也沒什麼太大的不同。只是近來,他確實也對這個丫頭的事比較上心……”
尤老夫人心裡更加憋屈,她忍不住癟著嘴道:“這四丫頭剛出生,親孃就沒了,她爹嫌她與旁人有異,也沒疼過她幾回。她嫡親的哥哥們又都離得遠,庇護不了她。
如若不是養在我身邊,恐怕早就被後院的那幾個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如今好不容易她大了,您跟皇上也答應我,把茗香許給太子做正妃,我這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
皇后見母親哭泣,起身走過去給她拭淚道:“母親,本宮心裡也疼茗香丫頭,只是今日這事,本宮真不能答應你。”
尤老夫人一頓,再接再厲的哭嚎道:“我這把老骨頭沒用嘍,四丫頭啊,都是祖母沒用……”她一邊哭一邊錘自己胸口,把皇后跟茗香嚇得不輕。
“祖母,您別這樣,茗香不委屈,委屈的是您。”
皇后正要誇她識大體,卻見侄女突然雙膝跪地叩頭道:“姑姑,昨日可是祖母的壽辰,本該哄著祖母開心才是,可殿下卻帶著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丫頭,當著眾人的面讓祖母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