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師兄總覺得面前女子手中的匕首隨時會落到自己身上，那森森冷氣竟似不離左右一般，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聽問，他忙道：“我師父練的是幽狼心法，這種功法練的時候，要取女子元陰採補，每次四人。我入門很早，但是，前年師父才吩咐我為他辦事。大師兄更早，他比我抓得多。這兩年裡，我們共抓了十八個…不不不…是八十多個女子，每個月兩到五個。不在一處抓的，都是師父信得過的心腹弟子在辦，加上師父處置得好，誰也沒有懷疑過是我們靈鶴門做的。”
駱清心道：“你準備的馬車在哪裡？”
“在官道下來十來丈遠的一個坡下，那兒有棵樹，馬和馬車都在那裡！”
駱清心忽地問道：“那些被你們抓去的女子，都是被你師父糟蹋了？”
那二師兄偷看了駱清心一眼，才吞吞吐吐地道：“是……是，師父要採補！”
“然後呢？”
那二師兄眼神閃爍，似乎想著怎麼說謊，但駱清心寒雪匕首一指，他心中大駭，哪還顧得上組織語言，急忙道：“然後，師父會賜下來給門中弟子。在靈鶴門的一個偏院裡關著那些師父用過的女子，眾弟子們每個月可以去兩次。表現好的弟子還有額外獎勵次數。”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靈鶴門的所有弟子，都去過？”
“都……都去過，不過，他們並不知道人是我們擄來的，只當是師父賜的福利……只有師父信任的弟子，才會知道。再說，那些女子……比外面青樓的女子……更有味道，可以……隨便玩……大家……都愛去。”
“隨便玩是什麼意思？”
“就是……玩死玩殘都不要緊，師父都不會怪罪。”感覺到面前少女眼神一厲，二師兄抖了一下，趕緊回答。
“那你們師父所練之功，門中弟子全都知道？”
那二師兄道：“不……不知道。不不不，師父信任的弟子都知道。”
“擄人的事呢？”
“也……也是。”
“就沒有人質疑過這些女子的來歷？”
“有……不過……都死了！不是我殺的，是師父，師父派大師兄殺的……”那二師兄見反正已經把什麼都交代了，索性交代個徹底，道：“師父嚴厲告誡，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誰也不能走漏半點風聲。若是走漏，就得死！而且，禍及家人。不走漏經常有樂子，走漏就得全家死，誰也不敢走漏！”
駱清心淡淡地道：“那你也去死吧！”寒雪送出，刺進他的心髒。
她不是什麼行俠仗義的大俠，但是，仗著武功，欺淩弱女的事，既然遇上了，怎能放過？
靈鶴門？很好！
她正想攪亂江南武林，給楚琰霄歐陽路路爭取更多的時間，這靈鶴門做下這樣的齷齪事，那是自取死路，與人無尤。
另外，她心中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隱怒，赤霄殿，不是販賣她的行蹤嗎？自己隨性而為，她倒要看看，他怎麼保證訊息的準確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