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這樣的事。”魏思明小聲嘀咕,隨即問道:“先前怎麼沒聽你們說起過?”
“夏夏沒提,我自己也就忘了。”魏思朗挑了挑眉,見哥哥一副懷疑的表情,再三肯定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夏夏似乎並不怎麼在意那個人,所以根本就沒怎麼提他,之後我還特意問過了她身邊的幾個丫鬟,她們都說小姐從未提起過任何陌生人的名字,也沒有任何異常。你想,夏夏心思那麼單純,要是真有什麼,還不早就說出來了?”
這話倒是千真萬確。
想當初夏夏無意中結識了依依,回來之後不是連著唸叨了好幾天,可興奮得很。這回她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是沒把對方當一回事還能是什麼?
魏思明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就差一口老血從口中噴出。
這魏思朗雖然平時看著挺聰明的,不過在感情上至今仍是一片空白,對這些事可謂是一竅不通。他哪裡知道,再單純的女孩子,一面對感情,那心思可深了。這對待同性和對待異效能一樣嗎?
罷了,還是等夏夏醒了,直接問夏夏的好。
夏夏恢復得很快,吃過藥之後燒就退下去了。崔雲華還是不放心,打算在她床前守一晚來著,最後被魏思朗給勸走了。
魏思朗堅持要自己守著,魏思明和崔雲華都知道他的心思,也就沒多說什麼。這可愁壞了魏敏,魏敏眼瞧著自己的小兒子對夏夏的感情日漸深沉,擔心他最後會陷進去。所以,他已經開始暗暗籌劃著為他定一門親事。
不管他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總而言之,一定要讓他徹底死心。
他暴躁地趕走了魏思朗,說夏夏是姑娘家,別說他們只是表兄妹,就算是親兄妹,留在她房中守夜也是不合規矩的,還說他這麼做是在敗壞夏夏的名聲。
魏思朗雖然不大情願,可父親這話說的確有幾分道理,於是不放心地走了。
魏敏安排了兩個貼心的小丫頭在房中陪著夏夏,自己也就下去休息了。
到了後半夜,一直忍耐著不敢出現在魏府的趙若璨最後還是來了。他悄無聲息地出現,沒有驚動魏府的任何人。
兩個小丫頭在床邊趴著,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趙若璨從袖中取出一隻小小的瓶子,躡手躡腳地上去,將瓶子開啟,瓶口對著她們的鼻尖,輕輕晃了晃,她們便陷入了昏迷。
趙若璨望著睡得依舊無知無巨的夏夏,心中一陣一陣地鈍痛。
他緩緩地坐下來,抓起夏夏露在被子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她已經退了燒,面板正常的溫熱。
他閉上了眼睛,默默地流淚。
昏睡中的夏夏感覺到有人在哭,眼睫輕輕顫動,吃力地睜開眼睛。朦朦朧朧中,她看見一抹黑色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看,竟然是……是他!
原來是他在哭,她不是在做夢!
此時的他,緊握著她的手,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夏夏嚇了一跳,急忙將自己的手抽回去,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她感到有些慌張,眼睛下意識地往外瞄,只見她的兩個丫鬟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她下意識地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可理智又告訴她,他並非窮兇極惡之人,絕不會做這種慘絕人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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