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無藥可救。
方才,她絮絮叨叨地說了一路,自己的情況卻隻字未提,到最後,他把她的名字告訴了她,她也沒有相應地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
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他想,從始至終,蠢的人無非只有他自己。
夏夏回到魏府,嚇壞了的魏敏這次終於狠下心罰她去跪祠堂,崔雲華一面罵她活該,一面於心不忍,偷偷地給她送了飯菜過去。她一點也不客氣,連做做樣子都省了,高高興興地謝過嫂嫂,端起碗便吃飯。
崔雲華一時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怔怔地看著她,好一會兒長長地嘆了口氣,她家裡遭遇那樣的變故,她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記得,沒心沒肺的活著,也是一種福氣。
沒過多久,王家的嫡女王菀之來找她,雖然魏家的人對於王小姐這麼晚來府上找夏夏感到很是不解,但魏敏還是提前結束了夏夏的懲罰,讓她換了衣裳去見人。
王菀之的爹是戶部侍郎,官位比魏敏高處許多,他怎麼也不能拂了人家都面子。
王菀之是唯一能跟夏夏聊到一塊兒去的官家小姐,因此夏夏對她的到來歡喜得很,直說她來得很是時候,要不然自己說不定得在祠堂跪一晚上。
王菀之順勢接話道:“既然我幫了你,那你也幫我一個忙吧?”
“什麼忙?”心思單純的夏夏想也不想地問。
“明天有一場麻球比賽,是肅侯夫人舉辦的,京都城許多名門望族都在被邀請之列,我也不例外,不過我不想去,所以······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想個法子,讓我去不了,又不會得罪肅侯夫人和太后?”
“啊?”夏夏大吃一驚,不解道:“馬球不是挺好玩的嗎,你為什麼不去啊?”
“因為、因為······”王菀之吞吞吐吐的,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跟她實話實說,“因為這場馬球賽實際上是太后授意讓肅侯夫人舉辦的,名為比賽,實際上是要為皇上選妃的。”
“啊?”夏夏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腦中只有哦一團霧水,“為什麼呀?皇上選妃,不是通常都是透過選秀選出來的嗎?”
“是啊,可是咱們皇上不樂意啊!”王菀之重重地嘆了口氣,“咱們皇上不願意納妃,身邊就只有於貴妃一人,太后娘娘很是不滿,幾次提起選秀之事,最後都被皇上否了,聽說太后都被氣病了,這不,太后被逼得沒辦法,打算辦這場馬球賽,自己先物色合適的人選,到時候她老人家指定了誰,皇上也不好拂了她老人家的面子,就不得不收進皇宮了。”
她說了一大堆,夏夏只聽出來一點,“這麼說來,咱們皇上還是個專情的男人!”
“是啊!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想去。”王菀之道:“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我有喜歡的人,才不想去馬球場上被人挑來挑去。”
夏夏這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頓了頓,說道:“你要是不想去還不簡單,裝病就好了啊!”
“你能想到的,人家早就想到了。”王菀之悶悶地說道:“肅侯夫人特意發話,不許以生病為理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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