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腳等尖銳的地方也被人特地打磨過,那條一米長的鐵鏈也就這樣被放在床腳。
床邊有一盆早就冷掉的食物。
他這是……他這是在養狗嗎?!
溫月心中大怒,終於這個身體被那深埋在腦海中的抗拒所領導,仗著恢複了一點氣力,她開始掙紮起來。
顧澤並未有什麼大動作,只是禁錮懷中人的臂力無形中加大,溫月一下子便動彈不得。
他面上隱怒:”溫月,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饒是習慣了她時不時的親熱與疏離,他的情緒還是會被她左右。
溫月敢怒不敢言了。
他把她抱進浴室,浴缸裡早就放好了水,水不溫不熱,很是舒服。
他小心翼翼的將溫月整個人放進浴缸,那動作小心的像是對待小心翼翼的珍寶。
溫月白色的睡衣已然濕透,露出裡面曼妙的曲線。
顧澤的眼神有些暗。
溫月感受到他眼中的不懷好意,忍不住出聲,聲音依舊是軟弱無力:”你還不出去嗎?“
”出去?“
彷彿是聽見了什麼巨大的笑話般,顧澤冰冷的面容一下子換成了微笑,卻本能地讓溫月感到更加危險。
他蹲下身子,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微紅的臉蛋,在水汽的氤氳下,她的臉蛋上漸漸染上了酡紅,秀發微濕,整個人美得不可思議。
”往日每次都是我幫你洗澡,怎麼這次就害起羞來了?“
他的手依舊在摩梭,這理所當然的語氣好似在說溫月多麼不懂事一樣。
溫月美眸睜大,完全被這無恥的家夥氣得不知道反駁了。
這能一樣麼?
從前她為了能逃離顧澤的禁錮,經常用苦肉計,可是哪次不是昏迷不醒傷痕累累的被顧澤抱回房間。
當然幫她洗澡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幹。
如果她要是還是昏迷就罷了,可是現在她意識清醒著啊!
她是一個人,又不是小孩子!
他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麼?
”呵……“顧澤將她憤懣的表情盡收眼底,然後不管不顧的去掀她的裙子。
溫月當然就掙紮了,可是下一秒,她的裙子就被顧澤撕成兩半,他整個人跨進浴缸,一隻腿分開她的雙腿,大手死死禁錮著她作亂的雙手,眼神冷冽。
她被他的這一動作驚得不敢有任何動作了,她現在是赤身相對,而他襯衣的扣子早已鬆了大半,露出精壯健美的胸膛。
他逼近,語氣陰冷:“你要是乖乖聽話,我保證這就只是單純的洗澡,但是如果你還敢亂動,我馬上就辦了你!”
她信了。
她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