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廚房,一幢辦公樓中。
“你是說……我們有兩個收尾員突然沒有訊息了?”金兵碩大的身軀靠在了他專屬的座椅上,托腮盯著面前那名戰戰兢兢的眼鏡男人,“既然你找我彙報,那麼肯定是有什麼別的發現,對吧?”
“的確如您所說,金並先生……”眼鏡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並且將懷中的檔案遞給了黑道皇帝,“這是我們目前的調查結果。”
在閱讀片刻之後,金並毫無波瀾地合上了資料夾:“這就是所謂的調查?誰殺的都不清楚,這也算調查清楚嗎?”
“不,不是這樣的,金並先生。”眼鏡男見金並明顯透露出的不滿,連忙開始解釋,“對方幹掉了兩個前來收尾的人,但是根據當時的行動記錄,他們是秘密地跟蹤著狐尾幫首領的蹤跡,並且發現了一名試圖刺探您的蹤跡的人。為此,兩個收尾員這才準備動手滅口,但卻雙雙斃命。至於對方是何方神聖,我覺得……”
這個時候,眼鏡男微微湊上前去,低聲對金並說出了一個詞。而在聽到了這個詞之後,金並的眼神頓時變得兇狠了起來。
“又是那個傢伙……他就一定要和我作對到底是吧?”金並怒極反笑,“呵,那就讓他徹底聲敗名裂、最後被黑白兩道一同解決。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的,金並先生。”眼鏡男微微欠身,隨後便恭敬地離開了房間。而在他關上總裁辦公室的門之後,在門外等候許久的另一名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兩個人很快就並肩走在了一起。
“怎麼樣?”灰衣男人問道。
“他現在很生氣,需要我們立刻處理掉那些該死的義警。”眼鏡男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鏡框,“如果再讓他知道,我們對於那個蜘蛛人的行動完全無果還全軍覆沒,他一定會把我們兩個宰了的。”
“所以說……”中年男人眯起了眼睛,“有必要讓更專業的人去解決他們嗎?”
“是的,得速戰速決了。以前跟他們留著是為了給我們更多的調配空間,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帶來的損失將會遠大於好處。得把他們都殺掉,還得讓他們聲敗名裂。”眼鏡男的目光顯得毫無波瀾,彷彿他只是在說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賄賂報社,並且動用那些安插在條子裡的自己人,要讓他們在全方面的攻擊下無處躲藏。”
“那我們這裡還需要再派出什麼人麼?”灰衣男人贊同地點頭道,並且又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當然,但是再用什麼炮灰可沒有什麼用處……”
……
……
……
與此同時,一架黑色的運輸機從華府的一座空軍基地起飛,並且緩緩地將方向朝向了東北方向。黑色的機身上有一個並不明顯的圓形鷹徽,而那顯然不是代表著合眾國空軍。
“這就是你們本次任務的目標。”一名穿著黑白正裝、髮際線明顯偏高的男人將一堆照片和檔案扔在房間中央的桌子上,“他的名字未知,他的身份未知,他的目的未知,他的能力未知,或者說不全清楚。總之,這是一次缺乏準確情報、但是必須得完成的任務。”
這些照片都不是一些對於特定人物都捕捉特寫,而是對一些畫面都拍攝,有些甚至就是監控錄影的截圖。而那些文字檔案其實也是充斥著大量的推測性描述,卻並沒有一個真正完整的結論。
“科爾森,這些照片是時代廣場襲擊案的?”一名黑髮的女特工推開了自己面前的照片,看著先前那名發話的男人,同時也是這一隊新神盾局行動組的負責人。
“是的,梅特工。”科爾森露出了他標誌性的淺笑,“而根據我們在此之前的跟蹤調查,我們追蹤到了一名活動於曼哈頓地區的……魔術師。他過去的行為和自我稱呼皆如其名。”
“魔術師……難道說,他再用異常的能力進行表演?”一旁的年輕男人此刻插話道,“他的能力表現是什麼?幻覺製造?等離子體操控?心靈影響?還是——”
“等一下,菲茲特工,等我講完。”科爾森立刻伸手打住了這名年輕科研人員的話頭,他不能說是特別瞭解這名因為能力達標而被招進小組的成員,不過對方“不善交談”和“容易話癆”則被寫入了性格分析的備註中,並讓科爾森牢記在心。“你說的那些,都有可能,但都無法被直接確認。因為他過去並沒有留下什麼完整的影片錄影,僅有照片、文字還有目擊者的口述供我們參考。”
“而鑑於這名‘魔術師’個體的行為,我們已經徹底可以將其歸類為完全無法被控制的極大威脅。”
“等一下,如果僅僅是引發了一場恐怖襲擊,但根據現場的破壞力,似乎也並沒有顯露出他的什麼特殊之處,為什麼要將其標註為‘完全無法受控的極大威脅’?”第三名特工,一名面容冷峻的男人提出了疑問,“以神盾局的角度來看,這根本不算無法控制,甚至都不是重大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