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男人對於這個方面的話題顯然是沒那麼感興趣,“他每週六都會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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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不是。”酒保思考了一下,“我記得他當初似乎暫停了一段時間,不過後來大部分時候都是準時到達。”
“是什麼時候?你們有記錄麼?”男人漫不經心地問道。
“曼哈頓大戰之後的一個多月吧。”酒保自然也是沒有多想,“當時就連酒吧都停業了一個星期,這才能重新開張,也許他當時受傷了也說不定。”
“那麼大的事情,哪個紐約人能說自己完全沒被波及到呢?”冷峻的男人此刻卻是笑了笑,這讓酒保略微感到有些驚訝,看起來這個人也不是完全沒有表情變動啊。
“也是呢。”
之後,酒保和顧客之間又陷入了沉默之中。而男人默默地把那一小瓶威士忌倒幹了,而在仰面悶下最後一口之後,他這才轉身離去。
“歡迎下次再來……”酒保習慣性地說了一聲,然後又將目光收回了。他每天都要應付很多客人,像這種看上去可怕、但聊天起來又很普通的客人,的確就是一名很普通的顧客,回頭就會忘的那種。
但就在即將跨出店門的那一刻,黑皮夾克男人、還有另外兩名坐在一張桌子上男人同時轉過頭去。黑衣男人僅僅是停頓了一步、便繼續踏步離開了,而那兩名同時轉過頭去的男人也是默默地坐了下來,並將手從腰間挪開。
他們剛剛彷彿都看到了一個戴面具的人影,但在轉身之間才發現,那其實是酒吧的老闆,而他的手裡拿著一張裝飾性的面具——只不過是一張哭臉,而非那張無論何時都像是在嘲笑著別人的笑臉假面。
“弗蘭克,那個人在紐約大戰後沒有繼續演出,我想……”就在弗蘭克走在街道上只是,他的耳麥中傳出了搭檔的聲音。
“嗯,或許他就參與其中。”弗蘭克以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語道,隨後便轉身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而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白襯衫的黑髮青年也從石牆酒吧裡走了出來。他的神色看上去有些複雜,但如果僅僅是簡單地看一眼的話,就只覺得他是在淡淡微笑而已。
“處理掉了……”青年吐出一口氣,並再次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酒吧,灰色的瞳孔中沒有波動,“估計是再也不見了。”
說著,他便將手中的一堆紙屑朝後方拋去,而那些紙屑在難以令人察覺的綠色磷火中被焚燒殆盡。
羅傑處理掉了酒吧內與他出場費相關的記賬,將他所有的出場費支出篡改成了別的收入,並且也將店內唯一知道是被僱傭的人利用催眠篡改了記憶,這樣一來,別人想要用轉賬和稅務記錄來追蹤到的線索也基本被他斷絕,很難再重新啟用了。
反正他也是一份不漏地交了稅,irs不可能無緣無故地來查他,而神盾局就算是想要調取相關線索也無濟於事了。
現在在知情者的記憶中,假面魔術師僅僅是憑著興趣在店內無償表演的“表演藝術家”,沒有獲得任何商業收益,僅此而已。
不過即便是這樣,先前他戴著面具掩蓋面容的模樣還是被人觀察到了,兩個估計是潛伏的神盾局特工,一名是他上次遇到“懲罰者”,而且他們聚集在這裡的原因也不言而喻了。很可惜,如果僅僅是留在店內,那麼接下來他們的調查也就不會有多大的效率了。
但,在一瞬間的詭術欺騙中,他們便以為自己只是看到了一個錯覺,從而忽視了那個被注意到的真實。完美的視覺記憶偏差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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