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苒知道靳澤要說什麼或者想做什麼,不過這裡是靳菀的房間,她怕靳菀聽到,轉身想對背後的男人說‘不要在這’。
身體沒來得及動,她的腰就被背後的男人摟住,接著一股力道,她後背就貼上了他堅實的胸膛,蘇苒本能地想去抓他的胳膊讓自己穩住重心,結果手忙腳亂間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那個地方,嚇得她想趕緊把手收回去。
但靳澤卻像故意一樣,死死將她的手按在他那個地方不準她動,然後咬她耳朵說:“去我房間吧?”他想她了。
蘇苒的手被死死按在那個地方,動彈不得,如燙手山芋一般讓她心慌意亂,胡亂地點點頭。
靳澤這才松開,拉著她去他的房間。
門關上一瞬間,靳澤倒也沒急著要把她生吞活剝,而是難得的將她抱到床上,開始一點點親她,親的時候不像之前那麼粗暴,特別溫柔。
彷彿把她捧如至寶一般地疼愛。
只是這種溫柔如水的親吻讓蘇苒有點晃神,這些密密麻麻落在她唇瓣、臉上、脖子裡的吻彷彿在一瞬間變成了煉火一般,刺烤得她渾身一陣陣抽疼,如要裂開一般。
連同心髒都疼的厲害。
果然,罪惡感越重,心理就越難承受。
但吻的投入的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她的異樣,當吻從脖子一路往下,發現胸口位置的淤青,男人才停止動作,抬頭問道:“這淤青是怎麼回事?”他記得好幾天沒找她做了,這個痕跡不像是他留下的。
“上次不小心撞的。”總不能告訴他是被人踢的。
“擦藥了嗎?”眉頭頓時皺了下,繼續問。
“擦過了。”怕他繼續追問下去,浪費時間,蘇苒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他,一邊吻一邊用力抱住他。
被她主動吻得有點失控的男人,反客為主,撩開她的裙子,往裡擠去,一邊擠一邊低聲沙啞說:“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
蘇苒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他們做的時候,他從不問這個問題,“不是。”
“嗯,那我就不弄進去。”以前他也不會問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分寸,哪怕她是安全期他也怕‘出事’,不會弄進去。
但現在不一樣,他覺得無所謂。
他也想嘗嘗在她安全期內,把自己的‘東西’灑在她身體內的感覺。
不過,他的話說完,蘇苒就怔了,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隨即側過臉,怕被他看見自己已經沒辦法控制的某種‘情緒’。
而後順理成章地,他做得很滿足。
整理好衣服,摸摸她汗濕的臉蛋,說:“我先下去,你休息一會再下來。”
蘇苒乖巧地點頭,然後目送他離開房間。
寬敞的房間就剩下她一個人,原本極度剋制的某種‘情緒’再也沒辦法剋制,悶聲咬著被子肆意放縱出來。
一直‘放縱’到牙齒咬得發麻,眼眶紅腫幹澀到流不出眼淚,她才慢慢起身,穿好裙子,起身的時候,跟之前不一樣,並沒有擦掉留在腿根的那些屬於他的‘東西’。
而是拿出撞在蘇馨那隻裝鞋子袋子裡的項鏈盒和他給的銀行卡,全部歸還到他床頭櫃上。
再拎著袋子下樓。
此刻,底樓客廳喧鬧非凡,大家都在為小壽星靳菀唱生日歌。
蘇苒走到樓梯拐角,坐下來,看著樓下所有人歡喜地拍手唱歌,手指已經開始發抖。
抖到大家唱完生日歌,切蛋糕,靳老太太拉著蘇馨當眾宣佈:“今天趁著我家菀菀生日,我也要宣佈另一件開心的事,以後蘇馨就是我們靳家的人。”靳老太太沒有直接說訂婚的事,但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
再蠢的人都能聽懂。
很快,大家先是一陣竊竊私語,接著就是大片的鼓掌祝賀聲。
而這個過程靳澤一直沉著臉,他完全不知情,而老太太居然先宰後奏。
蘇苒看了會重新站起來,往靳老太太那邊走去。
……
可能,對靳老太太來說,她活了快60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但獨獨這一次,她居然被人威脅了。
還是被一個小丫頭。
所以當蘇苒半跪在她房間,對她提出條件時,她差點氣得暈了過去,幸好溫怡和巧姐扶住了。
靳老太太才不至於血壓升高,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