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去文工團集訓本就是事實。
斷斷續續解釋完,蘇苒的手指都在抖。
她怕自己控制不了的喘息聲被鬱牞聽見。
“我聽到他說明天也約你?”
“我明天不去,我保證。”
片刻的沉默,聲色寡淡:“掛了。”
有了他的應允,蘇苒松一口氣,也不敢再和鬱牞多說什麼,匆匆隔著電話說了句:【我沒事,先掛了。】立刻把電話掐斷。
至於接下來的‘事’,蘇苒基本上沒什麼‘反抗權’。
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一直把她最後一點力氣全部榨幹,他才心滿意足松開她,然後替她穿好被他扯下來的裙子,說:“我帶你去吃飯。”
蘇苒早就沒什麼力氣,他說什麼她只管靠在椅子上點頭。
至於吃飯,她被他弄成這樣,根本沒胃口吃。
坐在餐廳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他選的地方,有單獨的隔開,就憑她這幅一看就像是‘被人上過’的虛脫模樣,指不定要被餐廳吃飯的顧客從頭議論到尾。
勉強吃了幾口,就要回學校。
靳澤下午還有會議,沒多留她,送她回學校。
送到校門口,蘇苒腿痠地下車,靳澤坐在車內,拉住了她的手,說:“過兩天,我帶你去個地方。”他想讓她搬到他買的房子住。
靳家名下的房産很多。
就算送兩套出去,對他來說就像送個小禮物一樣簡單。
蘇苒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本能地點頭應允。
對於他,最後的時光,她只會盡一切‘補償’他,用身體也好,對他好也行。
她什麼都不會拒絕。
晚上回鬱牞的小區,阮巧容已經為她準備好了飯菜,這段時間在鬱牞的小區靜養著,阮巧容什麼都不用幹。
胸口的燙傷,差不多都已經好了。
蘇苒換好拖鞋進屋,阮巧容將飯菜端到桌上,說:“你回來的剛剛好,正好吃飯。”
蘇苒看了眼冒著熱氣的飯菜,說:“我去換一下衣服,馬上過來。”說完就往臥室走去,到了臥室,揉了揉中午被他□□過的腿根,坐到梳妝臺前,把夾在頭發上的那枚碎鑽發夾取下來。
放到他送給她的那條手鏈盒子裡。
這些東西以後都要全部還回去的。
合上手鏈盒子,蘇苒去衣櫃旁換衣服,換完出來。
阮巧容把碗筷拿出來,蘇苒走過去幫忙,“阮姨,燙傷藥是不是用完了?”她從緬甸回來,看了她的藥,差不多都見底了。
“嗯,用的差不多了。”
“那我明天帶你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如果檢查沒問題,她也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