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永遠是下半身動物。
他也不例外。
不過他跟他們不會一樣,結婚前可以這樣玩一下,但結婚後,他不會做違背婚姻的事。
哪怕以後結婚的物件不是他喜歡的,他也會忠誠。
“能自己下來嗎?”他看著她問。
“可以的。”拉拉被他扯開的裙子,慢慢從書桌上下來。
身體依舊有些不適,但比起在越南那次好多了。
“收拾一下,我帶你下樓。”說著的時候,給她抽了幾張紙。
“嗯。”乖乖接過,背過身,開始擦遺留在腿上的黏膩。
擦完,靳澤起身,去開門。
蘇苒看向他的背影,抹抹額頭的汗,沉口氣,跟過去。
別墅樓下客廳,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溫怡正靠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茶和過來做客的一個朋友聊天。
靳菀則坐在沙發另一邊,一邊聽她們聊天。
靳澤下來,經過客廳,溫怡看見,立刻說:“談這麼久?談妥了?”她回來的時候,傭人和她說了他在書房和找來的芭蕾舞老師談事。
正好她的朋友過來,她就沒上去。
只是沒想到他們需要談這麼久?
“想給小妹挑個負責任的好老師,就詳細談了下。”靳澤面色不驚地慢慢走過去。
蘇苒默不作聲跟在後面。
兩人的狀態都刻意保持著正常,不讓人發覺異樣。
溫怡笑了笑,目光挪到跟在她兒子身後的那個女孩身上,眼裡有一剎是驚豔的,這個老師很漂亮。
氣質看起來也不錯。
只是這面相,怎麼都讓她有種說出來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裡見過?
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蘇苒也看向溫怡,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輕,面板很白,長相也好看,這樣看了幾秒,蘇苒最終的視線還是定在了坐在溫怡身旁的女人身上。
身體一繃,手指不自主地微微蜷縮起來。
竟然是鬱堔的媽媽,黎姝琴。
不過也沒什麼驚訝,她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一個圈子。
“聽你的意思,留她了?”溫怡繼續在問。
“嗯。”靳澤點頭,隨即對跟在身後的女人說:“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明天早點過來教。”
“好。”蘇苒今天被他磨掉45分鐘,已經沒力氣教。
而且,鬱堔媽媽也在這,她不想見她。
之前她對她做過的種種事,她忍讓,沒有選擇報警,全都是看在鬱堔的面上。
現在她和鬱堔不往來了,就沒必要再和她牽涉。
……
從客廳出來,往停在門口的那輛賓利走去。
賓利車旁,司機已經在等著了。
蘇苒拉車門準備上去,黎姝琴跟了出來,聲音一貫地冷嘲:“蘇小姐,沒進我們鬱家的門,倒是先進了靳家的門,還是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