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去找靳澤,總不能空著手去。
終於找到一家看起來不錯的早餐店,買了一碗當地特色牛肉河粉和越式春捲,打包去酒店。
酒店,中庭露天泳池。
靳澤雙臂舒開,枕靠在泳池一側休息,沾著濕噠噠水珠的黑色頭發在晨曦淡金色的光線下閃著一層光澤。
配上他的臉和在部隊常年鍛煉的健碩身材,比幾個同樣來這晨泳的高鼻樑深輪廓外國人還要惹人目光。
這樣休息了片刻,在外面看守的黑衣保鏢走過來,俯身單膝跪地,對靠在池壁休息的男人,小聲說了一句。
男人聽了,微微凝了下眸,然後說:“送她回去。”她倒是挺執著。
真看上他了還是缺錢缺的厲害?
他寧願相信後一種。
當然,就算看上他,也不過是因為他有錢這個吸引人的資本。
從小侵染在爾虞我詐的大家族環境,見的最多的就是家門裡那些叔叔伯伯們玩弄女人的‘事跡’。
當然也包括他去世的爸爸。
再怎麼有錢也沒用,還不是死在女人身上?
所以他從不相信真愛。
“是。”黑衣保鏢聽到他的指示,很恭敬的起身,往外面走去。
露天泳池一角,拎著特意買的早餐的女人,在聽到這個黑衣保鏢要送她回去,果斷拒絕了。
黑衣保鏢不可能在這公共場合對一個女人動武。
只能站在她身邊等著,等她自己主動走。
這樣站著不知過了多久,原本晴朗的天氣,突然翻滾出了烏雲,很快地烏雲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要下暴雨了。
黑衣保鏢看了眼天色,也不去管她了,回大堂取傘。
取完傘到泳池邊也就一會會時間,豆大的雨滴頃刻落下,這裡的季節暴雨下得快也猛。
砸在人身上,一會就能全部淋濕。
待在泳池內的男人,收起胳膊,起身。
池邊,黑衣保鏢立刻撐開傘為他遮雨,另一個助理則趕緊拿浴袍給他披上。
男人拉了拉身上的浴袍,轉過身準備進酒店內時,就看到那個還沒走,已經被雨淋得濕漉漉的女人,站在那邊看著他。
靳澤立刻對身旁的黑衣保鏢說:“不是讓你送她回去了嗎?”語氣有些不悅。
黑衣保鏢知道靳少責怪,趕緊低頭解釋說:“靳少,她不願意走,我怕弄傷她,就……”
不願意走……靳澤頓時遠遠看了眼她,整個人都淋得不像樣子了,還不走?
隨即打斷保鏢的解釋,“去拿傘給她。”
保鏢點頭,將傘遞給助理,準備冒雨去大堂拿傘,腳還沒動,身旁的男人突然就說:“將她帶到我房間。”說完,和助理從一側先進酒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