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多家在河內市中心團湖附近,經營一家中式風茶餐廳。
擁有樓上樓下包括店鋪,三間房。
生活水平在河內屬於小康。
家裡除了她還有一個剛上高中的弟弟。
蘇苒不好意思白住他們家,將行李搬到他們家二樓臥室後,拿了一些錢下樓給許多多的媽媽範美珍。
範美珍沒拒絕。
蘇苒上樓的時候,範美珍立馬將自己的女兒拉到一旁悄悄問:“多多,她真的是來越南玩的嗎?”漂亮女孩獨身一人來越南玩,難免讓人誤解。
越南曾經是法國殖民地,這裡是一貫法國人的‘後花園’。
每年來湄公河附近尋歡作樂的法國人不勝其數。
由此在這形成了和泰國、菲律賓齊名的‘東南亞紅燈區’。
範美珍在這裡生活幾十年,見慣了一些外來漂泊過來的漂亮女孩來這裡做‘皮肉生意’賺快錢。
“當然是過來旅遊的,她是表姐的同學,學芭蕾舞的。”許多多沒她媽媽想得那麼複雜。
她從小就崇拜她這個會跳芭蕾舞的表姐。
每年回國探親,她看著表姐站在陽臺處壓腿,修長的腿,柔美的曲線,真像一隻天鵝,讓她羨慕極了。
越南這學芭蕾舞的太少了,她根本沒接觸過這個。
對她來說,跳芭蕾的都是上帝的寵兒。
範美珍知道自己女兒心思單純,也不多說免得汙濁她的思想,反正那漂亮女孩和她家沒什麼親戚關系,就算真的來這‘做生意’,也和她不礙事。
只要別到時候惹麻煩就行。
茶餐廳二樓朝南第二間客臥,蘇苒將行李放好,推開窗,雙臂枕靠在窗柩處,看向外面的街景。
3、4點光景的街上,都是騎著摩托飛快而過的越南人。
這裡比國內落後點,就像8090年代的中國。
蘇苒看了會,拿出手機,上面除了阮姨打來的電話,沒有一條是家裡的電話或者資訊,不過也很正常,她在這個家,存在和不存在都一樣。
唇角微微動了下,關了手機,返身就躺到了靠窗的床上,閉上眼繼續休息,明天她還有很多事要做。
不知道碰上他會如何?阮姨的忠告她怎麼不知道呢?
他那樣的男人,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去招惹。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惹了。
如果不試,就憑現在的她,依舊沒辦法鬥過她們。
就像十年前那樣。
蘇苒不敢去多回想十年前的事,一想,頭就會像炸開一樣,疼。
手指微微抓緊淺咖色的枕套,強迫自己努力睡著。
次日,清晨。
蘇苒換好衣服下樓,樓下的茶餐廳內已經坐了不少來這裡吃早餐的當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