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幾人笑鬧過後卻發現,時度兮一個人坐在最後面,一言不發。
“他肯定是還在想白澤谷的事呢,畢竟白澤谷死的時候,他眼睜睜看著,雖然說沒有多深的感情,但至少他對白澤谷是有好感的。這次沒開始呢,她就死了,他難過也是正常的。”
巫馬溪杵著下巴說道。自從她和蘇乙臣在一起之後,就能理解“喜歡”這種感情了,這是沒法控制的。
“我相信時法醫能走出來的,大老爺們兒,有啥過不去的。”駁樂粗聲粗氣的說道,他是老爺們兒也不會安慰人。
“你們當我面兒討論我是當我不存在嗎?”時度兮終於忍不住出聲,他難過歸難過,還沒到一蹶不振的程度好嗎?
“唉!時法醫,你聽著呢?我以為你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無法自拔呢!”蘇乙臣調侃道。
“剛才鬱隊不是讓你還錢嗎?你還有心情開我的玩笑?”
時度兮一句話就ko了蘇乙臣。
蘇乙臣一噎,撇撇嘴,扭過頭去,“過分了。”
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時度兮的心情總算好起來一些,在經過一天的跋涉之後,總算在夜裡九點回到了昆市。
一行人餓得是前胸貼後背,鬱歌主動說請大家去吃飯,於是在時度兮的慫恿下,選了一家昂貴的高檔餐廳。
他心情不好,要宰鬱歌一頓。
點菜時候,大家為了照顧時度兮的心情,讓他多點了幾個菜。
等菜的時候,鬱歌無意間往門口看了一眼,卻冷不丁看見三個人。
阮傑,阮籃,還有曲竹,曲竹和阮傑手挽手,有說有笑的從門口進來。
只有阮籃,不情不願的樣子,臉色不是很好。
仇雅罕也發現鬱歌的視線,看了過去,“怎麼是他們?”
鬱歌說道,“你在這,我去看看。”
“好。”本想囑咐他小心,一想這是公共場合,就算被發現,阮傑他們也不敢做什麼,便放下心。
鬱歌起身跟著阮傑三人走,三人上了二樓的包廂。
剛進包廂,鬱歌正準備偷聽,阮傑和阮籃又出來了,兩人往洗手間方向去。
鬱歌又跟了過去。
“爸,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帶著曲阿姨出來吃飯。”阮籃語氣不滿。
“怕什麼?鬱歌那個小雜種去鄉下辦案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除了他,又沒別人查我們。”阮傑不以為意。
“爸,你別這麼說鬱隊長,總之我們應該隱蔽點,你和曲阿姨畢竟名不正言不順,就算不是鬱歌查,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也是不好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這不是開的包廂嗎?回去吧,別讓你曲阿姨久等了。”阮傑有些不耐煩。
“阮籃還在說,“還有爸,曲阿姨畢竟不是好人,她做了那麼多違法的事,你還跟她在一起,萬一……”
“閉嘴!”涉及到機密,阮傑厲聲喝止。
阮籃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裡,跟著阮傑回了包廂。
——
次日,刑警隊眾人早早的就來到局裡,郝局已經笑眯眯的等著他們。
“哈哈哈……好!不錯!這次你們齊心協力破獲了恩澤古鎮連環殺人案,上級領導也非常欣慰,點名誇獎了你們幾個,你們有功,我臉上也有光哪!”
“好難得,郝局居然誇我們了,而且還連著我們幾個也誇,以前都只誇鬱隊的。”蘇乙臣站在後面小聲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