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黑澤明結結巴巴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鬱歌想到什麼,又問黑澤明,“是恩澤華親口吩咐你的嗎?”
“不是,是棠少爺,他傳達的,他說使者大人讓我去告知白澤谷,中午在祭祀壇見面。”黑澤明解釋。
“是黑澤棠?他讓你去你就去?不向恩澤華求證一下?”蘇乙臣像看智障一樣看著黑澤明。
“不是,要是以前我根本不會聽棠少爺的話,可是最近他……他得了使者大人的寵愛,還說需要什麼儘管吩咐我們,讓我們傭人們不能怠慢。當時棠少爺跟我說的時候,我以為……以為……”
“以為什麼?”
“以為歲川夫人死了,使者大人看上了白澤谷,所以不好意思,才層層傳達,所以我沒有求證就去告知白澤谷。這麼說,使者大人您並沒有讓棠少爺吩咐我去白澤谷家?”黑澤明這才驚覺自己似乎做錯了事,給使者大人惹麻煩了,一臉愧疚的看著恩澤華。
“你……你……愚蠢!”恩澤華指著黑澤明不知道怎麼罵了,這麼愚蠢的人怎麼會是自己的傭人?
自己要是看上了白澤谷,需要兒子去替他傳話嗎?
他是使者,只要看上誰,就是誰的福氣,對方感恩戴德都來不及。恩澤華想著。
“對不起,使者大人,我做錯了事,您懲罰我吧!”黑澤明當著眾人的面就給恩澤華跪了下來,還一副任你懲罰的決心。
鬱歌眉頭一皺,駁樂兩步邁過去,一手提起黑澤明:“這是法治社會,你以為是帝王時代嗎?上位者有權力懲罰別人?你還跪下來?男兒膝下有黃金不知道嗎?”
哪知,黑澤明反駁道:“使者大人就是我們恩澤族的領頭人,他的地位至高無上,我們祖訓就是他有權力懲罰觸犯族規的人。”
“嘖!對牛彈琴。”駁樂氣呼呼的,把黑澤明丟在一旁。
“你又沒有觸犯族規。”
“但是我犯了錯。”
“我不管你犯錯還是犯法,總之,恩澤華沒有權力處罰你,我們沒有,任何人都沒有,只能法律來懲罰!”
“行了,他的思想根深蒂固,又一直是恩澤華的傭人,你跟他講不明白的。”鬱歌拍拍駁樂的肩膀。示意他別再說了。
那現在來看,黑澤棠和白澤谷都有問題,看來必須得見黑澤棠一面了。
“走吧,去見黑澤棠。”
眾人跟著鬱歌,再次來到恩澤華家裡,恩澤華和黑澤明也被帶上。
黑澤棠住上了“少爺房”,非常奢華享受,看來恩澤華死了女兒,又死了妻子,知道重視起唯一的兒子了。
黑澤棠正在房間裡看書,聽到傭人說警察要見他,他才慢條斯理的放下手裡的書,整理了一下衣襟,走出房間。
前廳。
黑澤棠正襟危坐,頗有一股大戶人家教育出來的少爺風範,雖然人還小,但身上那股氣勢卻不弱,面對這麼多警察也不露怯。
如果仇雅罕在這裡,一定會發現他的不同,因為那天見到的黑澤棠,還是一個弱小可憐得需要幫助的小男孩。
“父親,您怎麼戴著手銬?”黑澤棠奇怪的開口問道,臉上卻沒有慌亂和害怕。
“誤會,配合警察查案。”使者看了看手上還沒有解開的手銬,無所謂的說。
“黑澤所長,各位警官,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鬱歌招手,駁樂把黑澤明帶上來,“這人你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