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露聽了這些話也很生氣,可她除了是所長還是女人,她所擔心的就是黑澤相後期的報復,她還得在恩澤古鎮生存,如果被整個黑澤族孤立,她在這裡是很難生存的,她還有家長。
她除了是所長,還先是黑澤族人,是女人,是媽媽。
“黑澤相,你老實點待著,明明就是你犯法在先,就算是族長,也不能大過法律去,你現在不想著反省自己,還威脅我,誰給你的膽子?!”一直被黑澤相指著鼻子罵,黑澤露也是有脾氣的。
“我犯法?哼!誰看見了?你們有證據嗎?”黑澤相看出來黑澤露的疑慮,反而更囂張了。
“酌華身上的傷不是證據嗎?她的證詞不是證據嗎?剛才鬱隊長他們親眼所見不是證據嗎?你還想狡辯!”
“酌華的傷我可以說是摔的,她是我的女兒,以後還得我來養,只要我不讓她說,她一個字都不敢說,至於那幾個外地警察,我可以說他們冤枉我,他們只是看見,又沒有錄下來,能耐我何??”黑澤相想到這裡,頓時洋洋得意起來!
“黑澤相!”黑澤露怒火沖天:“你還是不是人?!酌華造了什麼孽居然有你這樣的父親?!”
“要怪就怪她不是男孩!”黑澤相動了動嘴,隨地吐了口痰。
黑澤露摔門而出,再在這裡待著她會控制不住殺了黑澤相。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黑澤酌華的外婆姍姍來遲,可當眾人看見她時,頓時有種指望不上的感覺。
這個老人已經頭髮花白,身上的白澤族服飾已經老舊髒汙得不成樣子,步履蹣跚的走進派出所。
“警察同志,你們叫我來,有什麼事?”
所長讓人去叫鬱歌他們,又讓人把老人扶到椅子上坐著,給她倒了杯水。
會議室,鬱歌幾人聽到黑澤酌華的外婆來了,都停了手裡的活走出會議室。
“她就是黑澤酌華的外婆?”幾人都有些傻眼。
這樣一個自己都不能照顧的老人如何能照顧好兩個孩子?
“是。”所長說。
由所長把事情始末,還有找她來的原因一五一十的給老人家講清楚,並希望她能照顧兩個孩子之後,老人家哭得厲害,恨不得眼睛都哭瞎了。
再怎麼說,那是她親生女兒的孩子啊,女兒出嫁後少了往來,死後黑澤相幾乎就沒有看過她們,老伴前幾年也走了,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現在自己的生活都難以維持,怎麼能撫養兩個孩子長大?
仇雅罕在老人跟前蹲下,說道:“老人家,黑澤相入獄後,飯鋪就順理成章交給兩個孩子了,你成了他們的監護人,以後祖孫三人可以依靠飯鋪生活,黑澤所長也會時常關注你們,有困難可以找她。”
仇雅罕想著,黑澤相無論如何是要入獄的,他現在已經構成犯罪,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善待黑澤酌華,黑澤酌華兩兄妹只能由外婆照顧。
飯鋪的人不辭,再由黑澤露照顧照顧,不出意外應該能維持到兩孩子成年。
“坐牢?”老人一驚,“咋要坐牢?”
仇雅罕又仔細解釋了一遍:“黑澤相犯了虐待兒童罪,肯定是要坐牢的。”
“這……這……我外孫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