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了幾個小菜,慢悠悠享用起來,時不時偷看一下時度兮那邊的情況,兩人有說有笑的。
“看來時法醫和那個女孩有戲!”仇雅罕點評了一句。
鬱歌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看我,別看別人。”
仇雅罕無奈,“我哪有看別人啊,時法醫是熟人,白澤谷是女人,你不好奇他們兩嗎?我看下怎麼了?”
“我比別人好看多了。”
“算了,不想講話。”仇雅罕氣呼呼的。
這時,一個身材壯實的黑臉漢子正從飯鋪門口進來,一手抱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另外一隻手揪著一個七八歲小女孩的耳朵,小女孩揹著個破洞的書包,此刻眼淚汪汪的,強忍著沒有流出來。
漢子罵罵咧咧的,“讓你不好好看著自己的弟弟!讓你不幫忙他!讓你眼睜睜看著他被別的孩子欺負!你這個不中用的丫頭!老子養你是讓你吃閒飯的嗎?!”
“爸爸,你放開我吧,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的耳朵好疼呀!”
小女孩終於忍不住,眼淚嘩嘩的流下來,一邊求饒一邊哭。
漢子加重了手裡的力道,把女孩連拖帶拽的拖進後院,不一會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
飯鋪裡的食客除了遊客,當地人都很淡然,似乎對這個現象見怪不怪。
聽著女孩聲嘶力竭的求饒,仇雅罕和鬱歌忍不住了,對視一眼,道:“走!”
兩人掀開簾子,鑽進後院。
時度兮和白澤谷也跟著進來了。
“怎麼回事?打孩子也不是這麼……”時度兮話還未完,忽然就瞪大了雙眼……
天哪!他看到了什麼?!
只見漢子把女孩用繩子綁起雙手,吊在一顆樹上,正用一根鞭子在抽!
“住手!”鬱歌奔過去,阻止了黑臉漢子,捏住漢子的手腕讓他動憚不得。
他就是這家飯鋪的老闆黑澤相。
仇雅罕和白澤谷忙著去解開女孩,把她放下來,身上已經有幾道血糊糊的鞭痕!
“你們是誰?多管閒事!”黑澤相怒罵道。
“我們是誰?我倒要問問你是誰?竟敢這麼虐待孩子?!”饒是鬱歌平時冷心冷情,這會兒也怒不可遏。
“我教育我自家的孩子,就算是族長也管不著!”
“族長是管不著,但是警察能管,法律能管,你這是虐??待兒童!”
“虐待兒童?年輕人,你是在跟我說笑嗎?我自己生的孩子,就算打死了別人也無權過問,你少拿警察來嚇我,你去打聽打聽,我打孩子多少年了,鎮上的警察管過嗎?”
幾人聽到黑澤相的話,差點氣瘋了!這是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無知的人?!打孩子還這麼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