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度兮嚇了一跳,“你嚇死我了,噓!你看。”說著還指了指門縫裡面還沒有分開的兩人。
仇雅罕也出門了,見鬱歌在偷看,她也湊過來,“看不出來乙臣這小子動作挺快。”
房間裡的兩人終於察覺到氣氛不對勁,驚慌失措的分開,巫馬溪胡亂的抹了抹嘴,花了的唇膏抹得到處都是。
“啊!!!”蘇乙臣驚叫一聲,拉開門:“你們……你們……”
時度兮捂住眼睛:“繼續繼續,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鬱歌似笑非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話來,憋出一句:“拿出破案的勁兒來。”
“加油!”仇雅罕做了個加油的動作,跟著前面兩人離開。
駁樂站在最後,他沒看見香豔的一幕,撓了撓頭不知道說啥。
蘇乙臣:“要說什麼快說,說完快滾!”
駁樂:“剛剛你們幹啥呢?”
蘇乙拉:“……滾!!!”
幹啥?幹啥關你啥事?!幹啥還要描述給你聽嗎?!!
“哦。”駁樂一臉茫然的轉身:“快點下來吃飯啊,我先下去等你們。”
巫馬溪已經害羞得臉蛋緋紅,躲在小臥室不敢出來,蘇乙臣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才小心的敲門。
……
兩人收拾好下樓的時候,四人已經在等著了,不過都默契的沒有提剛才的事,也沒有用探究的目光看他們,仇雅罕囑咐過,開玩笑歸開玩笑,別過分了,不然小溪會不好意思。
所以現在個個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走吧,找家好吃的店吃飯,吃完飯好好逛逛。”
巫馬溪總覺得哪不對,雖然大家都默契的不提,但自己還是感覺他們在隱忍。
算了,看見就看見吧,哪有情侶不接吻的,哼!有些人想親還沒人親呢!
這麼想著,也就豁然開朗了。
見剛剛還害羞的人,現在跟沒事人一樣,幾人也是驚訝巫馬溪的變化。
找了一家名叫“黑澤飯鋪”的飯店,從門口就能看見裡面客人很多,而且很多也是外來遊客,六人毫不猶豫的走進去。
找了個位置落座,服務生很快過來點菜,還推薦了一些特色和招牌。
等菜期間,從周圍人口中聽到的最多的話題除了這裡的人文景色就是前幾天死人的事了。
“聽說前兩天死的兩個人,都是觸犯了恩澤族族規的,被懲罰而死是真的嗎?”
“那警方不是介入了嗎?沒給說法?”
“給是給了,但是這裡也就一個派出所,條件有限,查不出造成死者死亡的原因,兇器也沒有,也不是自然死亡,反正挺奇怪的。”
“我聽說死者內臟全部破裂,可怪就怪在表面沒有任何傷口,怎麼造成的也不知道,實在奇怪。”
“你們說會不會真的是被懲罰?有些東西不得不信的。”
“肯定是還沒找到原因,反正我是不信迷信的,我是無神論者。”
“………”
鬱歌這邊,幾人聽得面面相覷,怎麼越說越邪乎?
“你們信嗎?”蘇乙臣忽然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咱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信這個?如果不是自然死亡肯定是人為的。”
“對了,時度兮你不是法醫嗎?你知道咋回事嗎?”駁樂問道。
時度兮瞅他一眼:“我連屍體都沒看見我怎麼知道咋回事兒?你當我是神啊!”
說話間,鬱歌的電話忽然響了,他一看,居然是郝局。
蘇乙臣趕忙祈禱:“千萬不要是有案子召我們回去啊!千萬不要!剛來到這裡,我還沒有玩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