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沒什麼好說的。”男警員閉著眼睛說完,生怕許隊長又發脾氣。
許英男差點被氣瘋了,這個柴冰可真不是一般的難搞。
緩了半天,惡狠狠憋出一句,“做夢!”
三人來到關押柴冰的地方,只見他正有說有笑的跟巫馬溪聊天。
“小警察,你跟我說說唄,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明明我跑出去那麼遠,出了高架,底下那麼多條路,你怎麼就知道我走哪條呢?”柴冰百思不得其解。
巫馬溪杵著下巴,倒坐在一把靠椅上,椅背支撐著胳膊,眯著眼睛隔著鐵桿子和柴冰對話。
“你猜?”
柴冰又說:“我以為你們跟丟我了,直到到了機場都以為你們根本不會追過來,反正我現在也已經被你們抓到了,就算死,你也要給我死得瞑目啊。”
“你想知道?”巫馬溪吊著柴冰的胃口,就是不說。
“你願意說嗎?”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在都城是怎麼殺人的?我雅罕姐太忙沒空給我講,鬱隊那個惜字如金的人更不會說了。”巫馬溪苦惱的揉了揉臉。
“好啊,我先問你,你有沒有去打過針灸?”
“沒有。”巫馬溪二十多歲,身體健康,哪有機會打針灸?
“那可真遺憾,你應該感受一下針灸的神奇之處的。我從小熱衷於中醫,尤其是針灸之術,現在已經學有所成了。”
柴冰眼裡露出一抹自豪。
“你說的學有所成就是用來殺人?”巫馬溪諷刺。
“那是它附加的作用,我也用它救過人。”
“不管你救過多少人,哪怕救過一千,不等於你可以殺一個。”
“呵呵,小姑娘還年輕,不懂這社會的生存法則。咱們換個話題,知道穴位嗎?”柴冰笑道。
“穴位?當然知道。”
“你知道人體有很多個死穴嗎?我隨便找出幾個,用針一刺,就會死。”
“哎喲!”巫馬溪嚇得退後一步,“那麼危險?那我得離你遠點。”
“哈哈別怕,我們無冤無仇,我不會殺你的。”巫馬溪的動作把柴冰逗笑了。
扭頭,看見鬱歌幾人,巫馬溪起身道:“鬱隊,雅罕姐,你們來了。”
“嗯,跟他聊什麼呢?”
“他在跟我吹牛呢,以為我真怕了,哈哈。”巫馬溪哈哈一笑,她當然相信柴冰所說,不過看見他自鳴得意的嘴臉,她就不爽。故意羞辱他一番。
“你……”柴冰生氣,“小警察,你還沒說你怎麼找到我的?”
“當然是靠……”
“小溪。”巫馬溪正要說,被仇雅罕阻止了,她轉而對柴冰道:“你可以跟許隊長走了。”
巫馬溪眨巴著眼睛不說話。
“我說了,我不走。”
“理由?”
“除非她告訴我她是怎麼追蹤我的?”柴冰指向巫馬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