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剛剛我們去做什麼了嗎?”仇雅罕似笑非笑的問。
“跟我有什麼關係?”於伯芽冷哼一聲。
“跟你的確沒有什麼關係。不過,你費盡心思要陷害的詹庭,恐怕結果不會如你所願了。”
“什麼意思?”於伯芽的情緒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他媽媽帶著律師來了,想必你聽說過他們家的情況,說不定他的刑期會減呢。”
“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他們家不就是有錢嗎?但現在證據確鑿,難不成你們會受賄賂幫他減輕罪刑?”
“這個自然不會,不過我們不會不代表別人不會,別人不會不代表他們不會不擇手段,有錢人為了兒子減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到時候你竹籃打水一場空,嘖嘖嘖!”
“你……”於伯芽臉色難看起來,不可否認,仇雅罕說得沒錯,這個社會法律至上,任何人不得凌駕法律之上。
可就是有那麼一些人,有錢或有權,鑽法律的空子,肆意踐踏他人的權利,卻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這讓他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情何以堪?
“你們是警察,怎麼可以讓這種事發生??”
“我們當然會竭盡所能阻止這種事,但警察不是神啊!你說大家都同樣是人,區別怎麼那麼大呢?人家犯罪,家人帶著律師來辯護,你呢?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人為你做點什麼?你還真是可憐!”
“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於伯芽聽到這句話忽然狂躁起來,像發了瘋一樣。
仇雅罕看著這一幕,忽然有些捕捉到於伯芽殺害申紅的動機了。
一個無人注意,無人在意的普通學生,渴望得到大家的認可和幫助。
申紅恰恰是相反的,她是老師,從某種意義上說算是事業有成,她有大家的關注和愛護,每天都有人圍在她身邊,為她打飯,為她洗碗……
這麼看來,孤零零的於伯芽,確實很可憐啊!
“你是仇恨申老師有那麼多人關愛,所以才殺她的?”
冷不丁的,仇雅罕問出這個問題,狂躁的於伯芽也驀地安靜下來,憤怒的眼神死死盯著仇雅罕,“你閉嘴!你知道個屁!不是這樣的!我才沒有仇視那個每天都有人關注的女人,她就是個賤人,和那麼多男生在一起同進同出……”
“不是就不是,你那麼激動幹什麼,還大聲的否認?心理學上說,越是大聲的否認,說明越是事情的真相。原來這就是你殺申老師的動機啊!唉!還真是心理變態,殺人就殺人,還要割臉皮,難道割了臉皮你就覺得再也見不到那張臉了嗎?”仇雅罕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否認,“錯!以後的每一個夜晚,你的腦海中會無數次浮現她的那張臉,讓你寢食難安,夜不能寐!折磨得你快要瘋掉!”
“不會的!不可能!你騙我!你閉嘴!別說了!”於伯芽不停的甩頭,似要把什麼東西從腦海中甩出去一樣。
鬱歌兩人就靜靜地看他發瘋,約摸過了十幾分鍾,他才冷靜下來,“好吧!我都告訴你們,只求你們不要讓詹庭逃脫制裁,他這樣的敗類該死。”
鬱歌挑眉,他自己比詹庭還敗類他自己意識不到嗎?不過為了不刺激他,讓他如實招供,鬱歌選擇沒有說話。
“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