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案子破了!鬱隊,可以申請逮捕令了。”蘇乙臣拿著一份檢測報告興高采烈的進了辦公室。
“案子破了??”駁樂聞言也湊了過來。
“沒錯!這是dna檢測結果,死者體內的和詹庭的吻合,兇手就是他!”
“還真是他?沒想到人模狗樣的,居然是和殺人犯!現在的學生,質量真是太差了!”
“兇手是詹庭?”仇雅罕聽到議論,也走了過來,看向鬱歌,似乎想聽聽他怎麼看。
“對啊對啊,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逮捕他吧!省得他察覺到逃跑了!”蘇乙臣說著,也看著鬱歌。
“嗯,你和駁樂帶人去吧。”鬱歌點點頭,把差事分配給蘇乙臣和駁樂。
“是!”
“是!”
兩人異口同聲。
等二人走了,仇雅罕看著眉頭並沒有舒展開的鬱歌,問他:“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覺得不對!如果兇手是詹庭,那還有一些疑問想不通。比如,案發第二天晚上闖入女生宿舍樓的嫌疑人裡為什麼沒有他?又比如,死者臉上為什麼會有她自己的液體?即使兇手變態到把自己的液體弄到死者臉上,她臉上也不應該有自己的液體才對。”
“第一個疑問或許可以解答,要麼有人說了謊,要麼兇手提前安排好了。”仇雅罕想了想,說。
“先審審詹庭再說吧!”
沒多久,蘇乙臣和駁樂就把詹庭給帶來了,大清早的,他還在階梯教室裡哈欠連天,打著瞌睡聽講呢,就被警察從半夢半醒間帶到局裡來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幹什麼?!怎麼隨便抓人呢?!我要告你們!告你們虐待我!我要喝水,我要打電話給我媽!!”
從大門口到審訊室,一路上都能聽見他的叫喊聲。
可惜,警察們充耳不聞,如果吼叫能解決問題,驢都能統治世界了,這話俗歸俗,卻一點不假。
“你們放我出去!姓蘇的,你別走啊!你回來!你有本事抓我你倒是說清楚啊!把我關在這裡算什麼好漢?!”
駁樂鼓著一聲的肌肉進了審訊室,一臉兇相道:“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
“我我我……我不跟你說,你別以為你可以嚇到我!!”嚥了咽口水,詹庭在駁樂一身肌肉的淫賊下,不甘心的閉嘴了。
過了一會兒,鬱歌和仇雅罕過來了,兩人一起審他。
不過,在這之前,他問蘇乙臣:“有沒有搜到死者的手機和鑰匙?”
“都搜到了,只是破損得嚴重,看樣子是他故意毀壞的。”蘇乙臣搖頭說。
“想辦法修復,查出裡面的資訊。”
“是,我知道了,那我去忙了。”
“嗯。”鬱歌沒再說話,和仇雅罕進了審訊室。
“姓名?”
“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姓名?”鬱歌再次面無表情的重複了一遍。
“詹,詹庭。”
“知道為什麼把你抓來嗎?”
“我也想知道。”詹庭小聲嘀咕。
“大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