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乾脆’變成貶義詞了?”
“哎呀!你的本事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你就幫幫我嘛,求求你了,鬱歌,大哥,哥,大不了你以後有什麼要求,我能力範圍內,絕不推辭,行不行?”
鬱歌嫌棄的看著這個為了達成目標放低身段求自己的農律:“真丟人,我沒什麼需要你幫忙的。”
“你不需要,萬一嫂子需要呢?是吧?”
這句話可謂是說到點子上了,鬱歌沒有軟肋,除了仇雅罕。
“好吧。”
“唉?”答應這麼爽快?早知道提仇雅罕這麼管用,他剛才還求個毛哦求?
鬱歌放下筷子,低頭和仇雅罕說了些什麼,仇雅雅點點頭,鬱歌才看向楚寒星,直接問他:“你和危然是同一個公司的藝人?”
楚寒星愣了一下,馬上回答,“是。”
“他混得比你好?”
“嗯。”
“你們表面關係很好,其實相互厭惡?”
“沒有。”
仇雅罕:“回答問題時,掩飾自己,不自然的摸鼻子,他撒謊。”
楚寒星:“我……”
“你很嫉妒他?”
“沒有,只是羨慕而已,畢竟他比我……”
仇雅罕:“說話沒底氣,頻繁咽口水,撒謊。”
“你們在幹什麼?”楚寒星開始慌亂。
“不重要,你一心想超越他?”
“這個……是追趕。”
仇雅罕:“意思差不多吧。”
“危然的醜聞是你曝光的?”
“不是我,我們兩的利益息息相關,我不會這麼做,如果是我,我曝光他找替身的醜聞就行了,為什麼還要連我們兩的友情是假的也要曝光?”
仇雅罕:“手指攪動,緊張,一隻腳不由自主的往後縮,逃避,呼吸急促,慌張,瞳孔輕微放大,恐懼。可能是想做不敢做,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你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楚寒星很憤怒,但在聽到仇雅罕那句想做不好做證明了清白時,明顯長舒了一口氣。
“不幹什麼,就是你們老闆的兒子讓我幫他一個小忙而已。農律,你看見了,不是他。”
農律看得目瞪口呆,“哇塞!你們兩配合得不錯嘛,這樣隨便問幾個問題就得出答案了!”
“是隨便問幾個問題嗎?”農律不懂,鬱歌也懶得過多的解釋,答應農律的他幫到了就行。
“謝了。”農律看向危然:“看見了吧?你老說是楚寒星做的,現在可以確定不是他做的了。你在外面到底還得罪誰了?早就告訴你收斂一下你的脾氣你不聽,現在遭報應了還得老子給你擦屁股!”
“農公子,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改。”危然低頭道歉,眼裡充滿不屑,哪裡是他得罪什麼人,只怕是有人嫉妒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