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雅罕不知道蘇乙臣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也會添油加醋,以為事情真有他說的那麼嚴重,於是趕緊去找鬱歌了。
她出來後看到的就是阮籃拉著鬱歌不肯放的一幕,不明所以的仇雅罕挑了挑眉走過去問,“怎麼了?”
鬱歌看見仇雅罕過來,臉色更黑沉了,要是雅罕誤會了,那受苦受難的可就是自己了。
“雅罕,你聽我解釋。”鬱歌急忙說。
“鬱隊長,我說了我可以幫你的……”阮籃看見仇雅罕站在一旁,並且微笑的看著自己,訕訕的放開手,“那個,仇,仇雅罕,你,你來了。”
鬱歌拍了拍阮籃拉過的地方,大步走到仇雅罕旁邊:“雅罕,一會兒我給你解釋,我們先回吧。”
“嗯……”剛想點頭,那邊阮籃又開口了:“仇雅罕,鬱隊被舉報的事對他以後影響很大,我可以幫他,如果你沒有能力幫助他,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想你也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鬱隊長吧?”
鬱歌對付其他女人唯一的手段就是冷著臉,而一般女人對於他的冷臉都是避之不及,想靠近又怕受傷,但一旦有人不怕受傷的靠近,他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種事,還是交給仇雅罕比較好。
仇雅罕似笑非的看著阮籃,“你是咱們刑警隊的吧?雖然我對你不是很熟,但有點印象,你打算怎麼幫鬱隊呢?”
“我可以讓我爸爸介入,保證不會讓鬱隊長的前途受到影響。”阮籃神色傲然的說,下巴微抬,似乎很是得意。
“敢問你爸爸是?”
“西川區分局局長,阮傑。”對於自己有個局長爸爸,她覺得很驕傲。
“哦!的確是有能力擺平這個小事的。”仇雅罕恍然大悟道:“不過,你不知道這件事鬱隊已經解決了嗎?”話鋒一轉,仇雅罕忽然問道。
“什麼?怎麼可能?”阮籃顯然很詫異,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解決?錄影是實實在在的啊!
單靠那段錄影的話,其實不好說鬱歌到底屬不屬於暴力執法,這樣的事可大可小,只不過要看內部怎麼看待了,如果有心人刻意放大化,甚至捅到上面去,那事情的影響就會被放大。
“阮籃,你似乎對事情輕易解決感到很詫異?”仇雅罕有些奇怪阮籃的反應,決定試探一下,“難道,舉報人就是你?”
仇雅罕猝不及防的提問,讓阮籃有一瞬間的慌亂。
“舉報人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我那麼喜歡鬱隊長,怎麼可能害他……”情急之下,把自己的心意說了出來,等阮籃反應過來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我,我……”
“重複否定,眼神慌亂,你撒謊了,阮籃,喜歡鬱歌的人很多,喜歡他也並不是你的錯,不過採用這種方式,我非常不贊同,而且,這樣只會把他推選,男人是很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的。”
這一席話說話,仇雅罕自己也有些懵了,自己什麼時候會說出那麼一些大道理了?而且,這是情敵唉!按照正常的流程,自己不是應該狠狠的貶低她,威脅她,警告她離鬱歌遠點嗎?怎麼會……
躲在不遠處偷看得三隻也忍不住抓腮撓耳替仇雅罕著急。
“哎呀!我的老天鵝啊!雅罕姐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難道不是應該衝上去吊打她,秒殺她嗎?”
“唉!一般女人會做的事,雅罕姐不會做,雅罕姐會做的事都是一般女人不會做的。放心啦!”巫馬溪拍拍蘇乙臣的腦袋,一點不擔心。
“你什麼時候這麼懂了?”
“我,我什麼時候承認是我舉報了鬱隊長了?”阮籃反駁。
“現在啊。”仇雅罕諷刺一笑:“阮籃,好自為之。”
“鬱歌,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