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歌又想了想,再次語出驚人:“你看上巫馬溪了?!”
“啊???”
“啊???”
“啊???”
蒲苂和巫馬溪,還有蘇乙臣都懵了。
“沒有,沒有。”蒲苂趕緊表態,“實話實說吧,我就是特別崇拜你,鬱隊,我想跟著你。雖然我沒什麼特長,也不算聰明,但是……”
“有自知之明。”鬱歌打斷他的話:“我吃好了,雅罕我們走吧!”
鬱歌和仇雅罕一同走了。
巫馬溪揮舞著拳頭,指著蒲苂,“你,不准你喜歡本小仙女,聽清楚沒?!”
“清,清楚。”蒲苂咽咽口水,害怕的回答。
“哼!”巫馬溪手一揮:“大塊頭,我們走!”
“啊?哦!好!”
蘇乙臣:“唉!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我們兩都是被拋棄的。”
“蘇哥,你被誰拋棄了??”
這邊,仇雅罕問鬱歌:“你為什麼不要蒲苂?”
“他功利心太重,一心只想進我手底下,遲早摔跟頭,功哪那麼好立的,別想這個了。你剛才的回答我很滿意,為了獎勵你,我們回家睡覺去。”
“滾!獎勵你還差不多。”
“信不信我當著這麼多攝像頭親你就親你?”
“我來大姨媽了!”
“不可能。”
“…………”
阮籃來到法檢處,找到時度兮時候他正在法醫室發呆。
阮籃用手在鼻子底下揮了揮,嫌棄的皺了皺鼻子,又重重的呼了呼氣,企圖把這股福爾馬林的味道撥出去,嘴裡還抱怨著:“法醫室這股味道真難聞,搞不懂怎麼會有人能在這樣的地方工作。”
阮籃的小高跟在地板上發出噠噠聲,越往裡走,越感覺一股涼意直竄後背。
“時法醫?時法醫?”
她叫了兩聲,才有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回應她。
“誰?”
“是我,阮籃。”阮籃尋著聲音的方向過去,“時法醫,你怎麼一個人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