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不明所以,疑惑道:“小溪姐姐,你們問到什麼味道了?其實我也聞到了,應該是顏料的味道吧?不過因為畫是師師送的,所以即使難聞我也不嫌棄。”
“這裡味道太雜了,各種消毒水,藥味什麼的,影響我的判斷,我出去一下。”巫馬溪說著,拿著畫就出去了。
仇雅罕乾脆就坐下和古雅交談起來。
巫馬溪找了個空氣相對好的地方,拿著那副畫不停的嗅啊嗅,搞得路過的人都以為她瘋了。
這時,她不經意的抬頭,看到了一個人。
她一眼就認出那個人了,是羊副院長身邊的助手,也就是花錢讓何時了發帖子的人。
他手上拿著一盆綠植徑直下樓了,巫馬溪不認識是什麼綠植。本想叫住他臭罵一頓,但一想南院長都不追究,還是別節外生枝的好。
“小溪。”仇雅罕已經從病房出來,喊了一聲,把發呆的巫馬溪拉回現實。
巫馬溪回過神來,“雅罕姐。”
“看什麼呢?怎麼樣了?這畫上的味道是什麼?”
“沒事,剛才看見羊副院長的助手了,我先把畫還給古雅,我們回去路上說。”巫馬溪道。
“好。”
巫馬溪把畫還給古雅,跟她道別之後就朝鬱歌的車子走來,鬱歌和仇雅罕在車上等她。
鬱歌啟動車子,對於仇雅罕跑到後排去坐的行為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之後,還是老老實實開車。
仇雅罕一直惦記著那副畫的事情,便沒有管鬱歌的情緒,問巫馬溪,“快說,那副畫,有沒有聞出什麼不對?”
巫馬溪遲疑了一下,不確定的說,“我不敢肯定,但是我隱約覺得那副畫上有一股像是大蒜的味道,和顏色混和起來,有些刺鼻,但不湊近聞是聞不到的。”
“大蒜味?”仇雅罕微微蹙眉,也覺得有些不可能,一幅畫上哪來的大蒜味?何況是一副八歲女孩畫的畫,在這種條件限制的情況下。
“你確定嗎?會不會是其他味道和顏料味道混合散發出類似於蒜味的味道?”
“我就是不確定,但除了蒜味,我說不出來那股味道還像其他什麼味道。”巫馬溪回想著那副畫上的味道,“雅罕姐,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其實根本沒什麼奇怪的?”
巫馬溪也不免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仇雅罕有些洩氣,連巫馬溪都分辨不出的味道,她又能怎麼辦?總不能大費周章的把畫拿回技術科檢驗吧?那可是古雅的寶貝,她怎麼會捨得?
唉!想不通,就暫時不去想。
仇雅罕摸摸肚子,感覺有些餓了,三人下班就去了醫院,現在還沒吃飯,鬱歌從後視鏡看到仇雅罕的動作,二話沒說,拉著兩人就往吃飯處去。
飯後,鬱歌和仇雅罕將巫馬溪送到公交站,讓她自己坐公交回去,兩人這才疲憊的回家。
自從和仇雅罕在一起後,鬱歌幾乎都沒有回過家了,他那家裡本來就冷冷清清的,現在更是連傢俱上都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相反,仇雅罕的家被她佈置得簡約溫馨,很適合情侶居住,鬱歌每天賴在這裡不想離開,而仇雅罕的床,也有一半已經屬於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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