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救我!”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
“不要!……”
“雅罕,雅罕,你怎麼了?”
仇雅罕猛然驚醒,全身滲出一層薄汗,原來是做夢了。
“雅罕,你做噩夢了?”鬱歌起身,把她圈進懷裡安撫著。
“呼~”仇雅罕重重的輸了口氣,“我夢到厲慈了。”
“厲慈?”鬱歌回想了一下,“是那個患了脆骨症的孩子?”
“嗯,夢到他在求救,有人要殺他,他在聲嘶力竭的求救。怎麼辦?鬱歌,他會不會有事?我本來就覺得連線有孩子自殺有點蹊蹺,現在又做這樣的噩夢,要不要打個電話去問問?”
鬱歌看看時間,“現在是半夜……”話未完,對上仇雅罕擔憂的目光,他選擇妥協,“好,我打,你彆著急,躺下。”
鬱歌撥通巫馬溪的電話,他沒有南院長的號碼,只能透過巫馬溪聯絡。
巫馬溪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鈴聲從床頭的地上撿起手機按接聽起來,張口就罵:“你最好有個折服我的理由,否則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吵醒我睡覺……”
“我是鬱歌。”
“鬱……鬱歌……啊!”一骨碌起身,瞬間睡意全無:“鬱隊,你,有事?”
“打個電話去天使協會醫院問問厲慈的情況,確認他好不好。”
“為,為什麼?”巫馬溪問得小心翼翼的,隔著電話,她都能感受到鬱歌語氣裡的冷意。
“雅罕剛才做噩夢了,擔心厲慈。”
“噢!噢!好,我馬上打。”巫馬溪慎慎的掛掉電話,還沒有從鬱歌那句“雅罕剛才做噩夢了”中回過神來,這麼說?鬱隊和雅罕姐同居了?
艾瑪!勁爆新聞啊!
“等等!鬱隊讓我幹什麼來著?打電話,噢!對!”
次日。
鬱歌剛到局裡,駁樂就來報:“鬱隊,那邱俊怎麼弄?關差不多了。”
鬱歌一皺眉:“誰是邱俊?”
駁樂撫額,“嘖!就是那個火鍋店潑你湯的。”
“不是昨天就應該放出去了嗎?”鬱歌奇怪,一般這種情況關了天把,家人保釋也就放了,怎麼這都第三天了還沒出去?
“本來是昨天就該放的,但是沒人保釋他,他老婆沒來,他在裡面大喊大叫,又是罵又是打的,還揚言要告我們,要回家打死老婆,又多關了一天。”
“噢!”鬱歌聽了,面無表情,說了一句:“再關一天。”
“是……啊,啊!為啥?”駁樂以為自己聽錯了?
“威脅警察,家暴未遂。”
“噗!”蘇乙臣揹著電腦進門來,聽到鬱歌的話,忍不住笑出聲,“那人遇到鬱隊你,也算他倒八輩子黴了,哈哈,這種人就該這麼治。”
“誰倒八輩子血黴?你啊?”巫馬溪也後腳跟進來。
“你才倒血黴呢,吃那麼多也說不出一句好話來。”
之前這兩人一起去吃了頓愉快的自助餐,本來已經關係有所改善,沒想到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仇雅罕上廁所回來,邱俊看見她頓時激動起來,“哎!那個女警察,你來一下。”他朝仇雅罕招招手。
仇雅罕斜眼看了一眼,抬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