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個屁呀,你忘了我會這個。”巫馬溪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幹嘛?想讓我親你啊?”蘇乙臣瞧著那張殷紅的唇,忽然就感覺自己喉嚨有點乾澀。
巫馬溪猛的在蘇乙臣頭上打了一下,罵道:“親你個頭啊!你想得美!在這等我,俺小巫去也。”
只見巫馬溪兩手空空,大搖大擺的走進咖啡廳,跟接待說了什麼,然後就被帶到一個白果他們看不到她的位子上坐下。
白果和樓重天還在交談著什麼,兩人忽然就起了爭執,但好像顧及到這裡是公共場所,才沒有鬧大。
巫馬溪的位置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可兩人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巫馬溪目不轉睛的盯著看,過了一會兒,白果兩人才一前一後離開。
巫馬溪也起身出去。
“怎麼樣?聽到什麼了?”蘇乙臣不及待的問。
“原來那個白果果真認識陰小妃,之前都是裝作不認識。”巫馬溪手點著下巴,思考著。
“真的?走感覺回去把這個事情告訴鬱隊和雅罕姐。”
…………
“什麼?你確定沒有聽錯?白果認識陰小妃?”仇雅罕雖然有些訝異,卻也沒有過多驚詫,似乎這件事在她意料之中。
“對,我在咖啡廳看見他們兩在爭吵,看出來的。”
“看出來的?什麼意思?”
“噢,忘了說了,雅罕姐,我告訴你,這就是小巫婆為什麼智商那麼低還能在鬱隊手下幹活的原因了,因為她除了有個狗鼻子外還懂唇語。”
“唇語?”仇雅罕有些意外,“現在懂唇語的人可不多了,不錯嘛,小溪。”
“嘿嘿,雅罕姐你別誇我了,我覺得我也是是笨,學了好幾年才學會的。”巫馬溪不好意思的謙虛著。
“別這麼說,你只是心思單純,但你有一技之長,現在是兩技之長了,你會的,別人學都學不來,你應該高興,有的人頭腦聰明卻什麼也不會也白搭呀,以後別說自己笨了,嗯?”
“真的?雅罕姐你真好,每次你誇誇我,我都覺得自己是個非常厲害的人了。”巫馬溪撲過去抱住仇雅罕。
蘇乙臣考不過眼了,“什麼呀,我對你不也挺好的,怎麼不見你抱抱我。”
鬱歌聽見了他的抱怨,挑了挑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白果盒樓重天具體說了什麼,你再複述一遍給我們。”
“好。”
樓重天: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你認識陰小妃?
白果:這有什麼好說的,難道我每認識一個人都要跟你報告嗎?
樓重天:你們怎麼認識的。
白果:就,就見到就認識了啊。
樓重天:不說實話是吧?那你走吧,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白果:別,我說就是了,之前我在市醫院實習啊,她在泌尿科實習認識的。她是我和我老師負責的病人,所以就認識了啊。
樓重天:你實習一年,負責過多少病人,為什麼單單和她成了朋友?
白果:這有什麼奇怪的啊?只能說緣分吧,她說我照顧她照顧的好,所以她出院後就約我出去了,久而久之就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