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兩人“打情罵俏”,仇雅罕問鬱歌,“有什麼進展嗎?”
“嗯,有,不出意外的話,兇手就是……”鬱歌賣了個關子。
“誰?”
“你認識,我也認識。”
“陰,小,妃。”
“陰小妃??!!!”巫馬溪尖叫一聲。
“你怎麼了?叫那麼大聲。”蘇乙臣掏掏耳朵。
“我們中午還跟她一起吃飯。天哪!是不是一個人啊??有沒有搞錯??她完全不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殘忍兇手啊?!”
“兇手會告訴你她很殘忍嗎?傻!”
“是她。”仇雅罕沉聲道。
“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鬱歌挑挑眉,自己反倒意外仇雅罕的反應。
“也不是,不過我的確覺得她有點異常。”仇雅罕回想起來,從認識陰小妃到現在,她的確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怎麼說?”
“按理說,她這樣的人,要麼就是自卑封閉自己,要麼就是高傲如同孔雀,就像何安和白果,但陰小妃哪種都不是,她讓人猜不透,卻又目的明確,先是莫名其妙的非要和我做朋友,期間有意無意的打探案情,還替兩個女人跟我道歉,幾次請我吃飯,說錯話立馬道歉,這些都太反常了。
今天中午我和小溪跟她吃飯時候發現她頻繁的上廁所,像她這個年齡,患泌尿系統疾病的機率很低,所以我推測她很可能是因為被竊取了一個腎臟,雖然這些都是推測,但是,直覺告訴我,她不簡單。”
“僅此而已嗎?”
“還有,何安,白果,陰小妃,她們三個都一起吃過飯,又是一樣金絲雀的身份,即便關係不好,表面功夫也會做,但是白果和陰小妃卻從不說話,即便見面打招呼也沒有,我想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她們兩有什麼仇怨,老死不相往來,要麼,就是故意裝作不認識對方。”
這些本來是微不起眼的小細節,本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放在任何時候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可在仇雅罕眼裡,種種細節聯絡起來,就不是巧合那麼簡單了。
“如果白果偷了麻醉劑後給了陰小妃,那就可以說得通她們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了。對了,你是怎麼確定陰小妃可能是兇手的?”仇雅罕問道。
“很簡單,我們調查了四個嫌疑人,她們雖然都在昆市,但是要麼就不符合嫌疑人特徵,要麼都是有不在場證明,不是她們,而且陰小妃原名不叫陰小妃。”
“對,她是後來才改了名字的。”蘇乙臣插了一句。他不認識陰小妃,所以並不是那麼詫異,當鬱歌說他和陰小妃一起吃過飯,他才驚詫得嘴巴能塞雞蛋。
“她原名叫什麼?”巫馬溪也追問,她之所以這麼半天不說話,是因為她聽到鬱隊說兇手是陰小妃的時候,就自己被震驚得僵在原地。
原來自己和變態殘忍的殺人兇手已經呆了一箇中午,還一起吃了頓飯!這簡直讓人難以接受了!!
“王,翠,花。”
“王翠花?就是那個租車行從你手裡跑調的女人??!!”仇雅罕也很驚訝。
“沒錯,就是她。”
這件事說來也巧,當初鬱歌跟王翠花交手的時候,即便認不出她就是陰小妃,也應該有點眼熟,可巧就巧在鬱歌跟陰小妃在同一張桌子上吃了兩次飯都沒有用正眼看過陰小妃一眼,所以壓根不知道陰小妃的長相,所以她在和王翠花交手的時候,根本不會想到她就是陰小妃。
看來目中無人,很多時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