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聲。
“哈哈哈！”
梅梅仰天大笑，甩開她的頭髮，來到另一個人身邊，用腳踏在這個人頭上，踩得他無法抬頭。
“還有你，舔乾淨盤子裡的剩飯就幫我許願是吧？把下面的土舔乾淨，舔！”
她手指橫掃：“這裡的每一個人，誰把我當人看過？你們做得了初一，我就做不了十五嗎？”
“你說呢？小娟。”
“你......”
小娟滿口的話說不出來，不記得從哪一天開始，小娟再要許願的時候就不總是找她了，好像大家都願意幫助她。
因此小娟還覺得很欣慰，覺得大家都很友善。
她從來沒想過，梅梅會遭受這樣無理的要求對待。
“沒話說了？”梅梅冷笑道：“你們這些虛偽的人，現在的一切都是你們活該！”
那些新民低著頭，沒人敢說話，因為她說的是真的。
淨土中很平靜，平靜的有點過分了，總得需要找些樂趣消遣。
唯一一個異類梅梅，就是他們快樂的源泉。
“那我呢？”
小娟問她：“我幫你的時候，可向你要求過什麼？”
“哈哈！你還有臉說？最可惡的就是你！你是沒有要求過什麼，可是你那個憐憫的表情，讓我感覺到噁心你知道嗎？青青和艾艾她們兩個跟我一樣，我們都是在人間的時候認識，只有對我得時候你露出那種表情，你把我當成什麼？呵！”
話語中的青青和艾艾兩個人也沒有念過姐妹情，她們比別人更加過分。
小娟嘴唇哆嗦，抓著扶手的手上用力，突出了白色骨節。
“我真心待你，你怎麼能這樣想我？”
梅梅笑著，挽住傲慢鬼王的胳膊，很嫵媚：“那你就來啊，跟我一起侍奉王，我也會真心待你，把你當做好姐妹。”
“做夢。”
小娟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為淨。
梅梅又笑她：“現在裝什麼清高，那天在吳缺公子床上，還不是一樣叫的很歡快。”
這件事是小娟心底最痛恨，最不願意去想起來的記憶，她胸膛起伏，氣息不再均勻。
傲慢鬼王推開了梅梅。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倒數三聲，如果你還不下來，我就把這些鬼全部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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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身體抖了抖，沒動。
新民們哭喊起來，在這鬼蜮中格外應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