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飛他們雖然是好友,但是兩個人圈子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寧清霄就是圈子裡一股清流,應該說寧家的兩兄弟都是清流,沒開過趴,也沒參加過趴,但是他知道寧家那位主養了人,寧清霄現在可還吃著素,他玩的就比較開了:“剛開趴,有個傻逼玩意兒把國小公主帶進來了,老子可沒心情哄她。”
寧清霄嗤笑道:“還開趴,受的了嗎?”,最後一句,他說的風輕雲淡。
“去你媽的。”單於飛把鑰匙扔給侍者,讓人給他停車,“老子金槍永不倒。”,他走路帶風,鼻子上的墨鏡擋住了半張臉,剩下一張緋紅削薄的唇,意氣風發,“來年華這裡,哥哥教你好好玩玩。”
好好一個趴,被人攪黃了,現在他可是一肚子氣。
寧清霄咬著塊麵包:“等著吧。”,說罷,他就把電話掛了。
“單少,今兒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有錢就是爺,有勢就是祖宗,有錢有勢,讓他當孫子都沒問題。
單於飛單手摘了墨鏡,隨手一拋:“等會寧子過來,你帶他去包間。”
男子伸手接住了墨鏡,長呼了一口氣,看了眼墨鏡的牌子更是心驚膽跳,摔著了,他這幾個月都白跑了,他小心的收著:“好嘞。”
單於飛兩條大長腿交叉著,忽然想到有個意思的事,他勾起唇,眼睛裡透著股壞勁兒:“聽說你們這裡有個掛名的姑娘,叫韓悅?”
男人點頭稱是,笑眯眯道:“剛好她今個在……”,他揣測道,“要不讓她過來陪您?”
這就可真有意思了,這不是吊著他兄弟的人麼。
包包跑車都接了,就是不鬆口,堅持我們就是好朋友,這是沒錢了還想借著他兄弟的臉面在這裡混呢。
寧清霄追韓悅的事,當時在圈子動靜也不小,她有這麼個膽子在這裡掛名,不就是看沒人敢動她麼。
單於飛一直看那玩意不順眼,出來賣就有意思了:“別,等會讓人跟幾個姑娘一起來。”
男子腦子一轉就知道這位主什麼意思了,他也順著:“這是。”
寧清霄到了的時候,包間裡已經坐著三四個人了。
他們一起打招呼:“寧哥。”
寧清霄應了聲,繼而看向單於飛:“換個地方繼續開?”
單於飛扔過去了一罐啤酒,罵道:“老子沒心情了。”
寧清霄抬了下手,接住了,視線重點關照了一下他的下三路:“金槍不倒?”
包間裡人想笑,但是得憋著,臉都有點扭曲。
單於飛面不改色:“雖然小爺不好這一口,但是兄弟你要想要的話,哥哥我也是可以帶你飛一吧。”
寧清霄坐下了,眯著眼:“滾蛋。”
單於飛才找到點樂子,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哥哥我今給你開個葷。”
單於飛話音剛落,包間們就被推開,一溜的年輕姑娘,臉嫩都能掐出水,最有意思的站到最前面的人。
長裙長至腳踝,包裹的嚴嚴實實,沒露一點肉,看著就跟高嶺之花之花一樣,神聖不可攀的模樣。
包間裡人看見這人,面色都有點古怪,只是都學會了怎麼生存,該吃吃該笑笑。
姑娘也都知道規矩,一個個坐他們身邊,臉上都笑的能開出來一朵花,嬌嗔著撒嬌,身體扭的跟蛇一樣。
二代是該摸摸,該親親,打啵聲還賊響。
來這裡要是被這群二代包上了,就算跟的時間不長,好處也不少,要不怎麼都擠破了腦袋來年華。
就唯獨韓悅站到原地,一動不動,看見這淫—亂的場景,還甚至微微皺起了眉。
寧清霄內心毫無波動,有個姑娘大著膽子過來,還沒摸他衣角,就被拉回去了。
說話的人家裡真是有礦,相貌最多稱的上端正:“怎麼這麼不懂事,不知道我們寧哥心裡有人麼?”
姑娘賠著笑:“人家這不是看寧爺身邊沒人,怕寧爺無聊嘛~”
家裡有礦的摸了把她的胸,掐著她的下巴:“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這不是還有個人嗎?”,他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說話意有所指。
韓悅真的厭惡著這種人,在她眼裡這些人就是社會的敗類,國家的蛀蟲,要不是生的好,恐怕早就死在了大街上,她心裡惡意滿滿,但是隻得邁開步子,猶豫了兩秒,走到了單於飛旁邊。
雖然寧清霄一直在追她,但是她真正喜歡的是單於飛。
單於飛眼皮抬都抬,用腳踢了踢他身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