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這一等,倒等來另一個人。
祁風。
祁風依然面如春風,一身青衣,朗朗不凡:“楚月。”
“啊。”楚月有些呆,被這一叫才回神,見是祁風,不由得笑了笑,“今天我可沒做什麼好吃的,你就是叫我也沒用。”
祁風眉頭微挑:“你就是這麼看待我的。”
楚月笑就了聲,她和祁風認識起來竟然是因為一碗粥。
說來也是尷尬,她身為女子,胃口卻頗大,半夜實在是饑腸轆轆餓的受不了,她就翻身起來煮了一鍋粥。
只是沒想到卻引來了祁風。
她當時見這人的時候,還覺得這人君子如玉。
現在只覺得,他也是個餓死鬼。
祁風倒不覺得尷尬,他從袖口裡面拿出了用娟布包著的糕點,遞給她:“本來想著託人再帶給你的,既然現在遇上,就給你了,可別說我賴賬了。”
楚月也不客氣:“宮裡禦廚一天才做一盤,你從哪得來的?”
這都是給受寵的貴人娘娘的,他們怎麼可能碰的著。
祁風但笑不語。
楚月吃了一塊,只覺得圓滿,也沒在多問,把剩下的收回,準備帶回去給嬤嬤吃:“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
祁風勾起了唇角:“那就拜託楚姑娘以後多做一人份的夜宵了。”
楚月機警的後退了一步:“你想的美。”
祁風嘆了口氣:“那還是相逢即是緣吧。”
楚月只覺得唇角抽搐。
他這一句‘相逢即是緣’不知騙了她多少夜宵。
一次兩次是巧合,每每皆此,真不知他的鼻子為什麼那麼靈敏。
祁風讀懂了她的眼神:“天生如此。”
楚月不想多搭理他了,自顧自走了。
祁風輕笑,卻是換了個方向走去。
………………
單和歌正撚著一顆葡萄往嘴裡送,一見祁風來了,便把盤子都攬到了懷裡,這才開始細細品嘗。
祁風拱手行禮:“單兄。”
單和歌挑了下眉,用來回禮,還忍不住多說了一聲:“你這次可來晚了,我們剛用過膳。”,他說著,覺得自己能從祁風嘴裡搶食,得意的勾起了唇角,又有兩分風流之像。
楚明文才收拾好,他換了身玄色便服,說是便服也是金絲銀線勾邊,不多華麗,也是低調的奢華:“子期來了,我們便走罷。”
祁風對待楚明文一向有禮,即使楚明文多次說了不用再行禮:“殿下安。”
楚明文有些無奈:“子期不必多禮。”
祁風便收回手,笑容清淺。
三人便接伴而去,只帶了兩個侍衛,當然還有暗衛跟著,只不過這次沒帶太監。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們這次回去時不準備回皇宮裡了。
要出去辦點事情,他自然不會帶大多人。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楚綠馨與綠茶幾乎可能稱的上是日常互懟。
楚綠馨是屢戰屢敗,但是頑強不息:“我看你這衣服甚醜,衣服除白色,就沒穿過別的,莫非你知道,你容貌粗鄙壓不住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