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彷彿在許盼芙耳朵裡炸開了一道雷,險些落下淚來,她深呼吸了幾口氣,告訴自己,這已經不一樣了:“我想去。”,她發了瘋的想去。
葛老太沒表什麼態,只是看向另外四個人:“別整天在背後說說道道了,想去的今個就說一聲。”
許盼容還是有點別的顧慮:“我們都要去讀書了,工分怎麼辦?”
葛老太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別瞎操心了,有我這個老婆子在餓不死你們。”
許盼容當機立斷道:“我要去讀書。”
最後所有人都去上學了。
許靜本來不願意的,她對著方面真是不行,但是葛老太見家裡就剩許靜了,也讓她去了。
也不差這一個。
認認字總挺好。
等許盼芙真的拿課本坐到教室的時候,才真的覺得,現在不一樣了。
她也決定要放下,至少她不會再去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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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在這裡。”勒斯有的時候覺得緣分是件妙不可言的事情。
他們在同一個學校,平時卻沒碰過面,今天竟然在郵局這裡碰見了。
“好巧。”綠茶挑了挑眉,看了看他手機裡的信封,“給父母寄信?”
勒斯簡單的應了聲,不經意的看見她上面的地址,軍區兩個字分外顯眼,他知道自己不該問:“你這是要給誰?”
綠茶正在往上貼郵票:“給一個二傻子。”,雷澤的信,一個月一封,報道的很是準時。
信裡面除了表達對她思念之外,也透著要讓她想他,念他,最好能夢見他。
所以那樣的信,她一概沒回,這次雷澤就老實多了。
還請教了她一個問題,玲瓏骰子安紅豆的下句是什麼。
勒斯見她言語中透出的親暱,依然冷靜:“我能問一下你們的關系?”
綠茶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關系,她把郵票提好了,遞了過去:“我物件。”
勒斯默了默,他真不知道她談戀愛了,也很難想象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村的?”,她是個很優秀的人,說實話,他真不覺得她能看上什麼人。
綠茶:“我村的。”
勒斯這下真的沒話了。
他們相處過兩個月,綠茶也知道他這個人話不多:“我等會兒去書店,一起不?”,這是一句很委婉的,告訴別人自己要離開的話。
可惜勒斯不這樣認為,他思考了一下這個邀請,並且同意了。
勒斯知道她挺喜歡看書的,但是他一直認為,她看的是名著立意比較深厚的一類書籍。
他抬眼,輕輕掃過她手裡捧著書的封面。
《仲夏夜夢涼》
文名相當文藝,勒斯看過,被他妹妹逼著看的。
裡面有墮胎出車禍失憶各種各樣的誤會。
勒斯不能形容這是怎樣一本書。
她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