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見她之前,我也不會認為自己會談戀愛——她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勒斯見過那女孩兩次,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回去了自己的房間,並抽出一本書。
腦子裡卻浮現出一個人影,託著腮幫子,懶洋洋的笑著。
要是用一個詞,大概是灑脫。
他肯定做不到的灑脫。
綠茶回家後,見邢文雪沖她笑的賤賤的,還拿著信封沖她晃。
“二姐姐,我可是冒著大雨去給你取的,有什麼好處沒?”
綠茶只是沖她勾了勾手,邢文雪立刻把信封奉上:“能為二姐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綠茶把信開啟。
雷澤的字依然醜,獨創的幼稚體。
媳婦兒,我過的很好,你別擔心我。你說過要十天半月想一次我的,可別忘了。
這封信挺簡短,而且字跡潦草,看得出來是匆忙之下才寫出來了。
這傻子。
邢文雪在一邊緊張的搓手:“怎麼樣,姐夫說什麼了——”
綠茶見她望眼欲穿的模樣,勾唇笑了下:“想看?”
邢文雪慌忙點點頭。
綠茶惡劣的笑了笑:“你想著吧。”
“……”,邢文雪:“你會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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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澤在訓練。
訓練場上,全是穿著綠色迷彩的兵哥,看起來頗為壯觀。
“做軍人,除了要有氣,還要有神。”雙手揹著後面的教官,聲音雄渾有力,“軍姿一小時,動一下加五分鐘,開始。”
雷澤目視前方,離開媳婦的第三十二天,想她。
很想她。
這些訓練對於雷澤來說並不難,別人訓完躺床上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的時候,他還能再負重跑個兩公裡。
體能爆表。
所以他很快被單獨拎出來了。
“你們說雷澤今天回來時腿瘸還是胳膊拐。”洗漱的時間相當讓人期待,就指望這段時間讓人放鬆。
“我猜是腿。”
“我賭是胳膊,兩條煙,來不來!”
“不來是孫子!”
這就是他的倒黴舍友。
雷澤把冷不丁的推開門,討論的正在興頭上的三人也是猛的回頭,都閉上了嘴。
雷澤冷冷一笑:“繼續說啊。”
“別,雷哥,我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說話的是,宿舍裡最皮,人送外號,二蛋。
“我當然不會跟你們計較。”雷澤捏了下手指,“誰說的胳膊?”
當晚612宿舍傳來的慘叫響徹了整片天空。
被整棟樓的人稱為“六一二慘案”,並且流傳甚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