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人有些不相信,“不可能吧,你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男子斬釘截鐵道,“雖然白家符模糊,但你別忘了我家族靠什麼吃飯的,一雙看破一切的利眼。”
……會鑑別礦石了不起啊?沒聽過會鑑別礦的還會鑑別其他東西,你就吹吧!
男子腹誹歸腹誹,但內心還是相信這人說的。
“臥槽,怪不得莫名的眼熟!兄弟你這麼一說,還真那麼回事。”
“靠,五錢幾個意思?”
“不會是……”男子好似恍然大悟,扯著嘴悄悄蹦出兩個字,抄襲
周圍人有的仰起頭,挺直背,向四處望;有的低垂著腦袋,眼睛咕嚕嚕的亂轉;有的故作沉思,假裝認真領悟白羽講的,有點……總之,沒人搭他的茬。
在座的,誰猜不到,不過不好當著面議論,大家都是要臉面的。但這不阻礙眼神傳遞。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大廳暗潮湧動起來。
白羽像沒察覺似的,依舊有條不紊的講著。
從白羽放出符圖,雲想就猜到五錢要幹什麼。他們拿出外公和南叔當年研製的手稿,定會揭穿白家小偷行徑。
與會的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他們的話自帶官方印證,傳出去白家還有什麼好果子吃!
名聲什麼的就別想了,抄襲帶來的後果遠比這慘,勢必會引發連鎖反應,若還鼎盛時間,大夥或許給他幾分面子……又或者他會許給眾人某些條件,平息此次事件。
當然,前提是五錢允許他這麼幹。
所謂趁你病,要你命就是這麼個理。
白松志只感覺一陣陣眩暈,整個人幾乎坐不穩椅子,在聽到眾人討論聲幾乎不加掩飾時,恨不得奪門而出。
但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如今的白家,已經沒了任性的底氣。
眾人終是忍不住,關他什麼鬼面子,先過把嘴癮再說。
“到底誰抄襲誰?”
男子抵著下巴,沉吟了下,“誰淡定誰就是被抄襲者。”
“切,你看這兩邊有變化嗎?,各個穩如泰山。”還以為你會提什麼建設性的意見,還不如他呢。
草,不如你還問!
這時,那位說自己家眼睛好使的男子又開始侃侃而談,“看那木質的符圖,一看就年代久遠。
再看那符文的線條,有多處超出一些,卻沒順著超出的部分刻下去,反倒轉向別處。
看得出制符師也再摸索階段,才多次調整,行不通的放棄掉。”
“靠,我怎麼看不出來!”這人還刻意用手撐起眼皮,“呀呀,眼花了,不行,不行!”
“我也看不出。”
……
“你們家眼睛就是好使!”
“那是!”男子好不得意。
“你這麼一分析,五錢拿的是原稿?”
男子沒說是與不是,“我只是說出自己看到的。”誰抄襲誰,跟我沒關係。
真沒關係?不見得吧。眾人毫不猶豫丟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這時有人反駁,“線條說明不了什麼,可能雕刻人手藝不熟。”
“你是不是傻啊!在交流大會上展示的符,是新手做得出的嗎?你以為誰像白家,拿個新手糊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