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信,我覺得父親是為了討好母親,才故意這麼說的。因為他們倆每次發生掙扎,最後都是父親妥協,我那時一度認為父親是個懦弱的人。
他們每次爭吵,不,應該確切說是母親單方面抱怨,發洩不滿,父親大多沉默,只有關於五錢的事才會反駁。
不過他都會有意識的避開我。但隨著我漸漸長大,好奇心重,母親發脾氣越來越頻繁,我還是能聽到一些的。
其中就有關於覺醒的事。那時我才知道母親之前也是普通人,喝了覺醒劑才變成覺醒者的。
我父親本不想她喝的,覺醒劑的副作用很大,哪怕服了養神丹,也只是讓傷害變小很多。
可我母親堅持,她給出的理由是想讓下一代變成覺醒者,不讓她的孩子受普通人的苦。
這話哪個母親說了我都信,唯獨卞沁不可信,她只是不甘心自己是個普通人。
可惜那時我傻,覺得她很苦,不由得怨恨起父親。父親也知她撒謊,但還是滿足了她。於是她如願變成覺醒者。
可惜,在我出生後她的謊言就無攻自破了。
她不僅不悔改,更將這一切怪罪到父親身上,埋怨父親不告訴她,使用覺醒劑的人是生不出能覺醒的後代的。
你們聽出言外之意了嗎?她若知道,定不會生我的。可想,她有多後悔生出我。
她越否定我,我就願想在她面前證明,讓她覺得我不是沒用的,我也可以滿足她的願望,就像父親那樣滿足她。
我當時真的,真的只想得到她的愛,沒有別的。但不知為什麼,一切都變了。”白鳳猛地捂住臉哭泣來。
眾人臉色漸漸沉下來,他們隱約知道,後面發生的事可能不盡如人意。
雲想握著通訊器的手下意識的抖了下,她將通訊器輕輕放到桌上,慢慢坐下來,神情專注地盯著通訊器,等待白鳳再次開口。
白鳳哭了好一會兒,徹底冷靜下來,“我小的時候,經常在父親和二哥的工作室玩。
有一次,我在工作室看到母親拿著白紙拓印父親剛刻完的符紋。工作室有遮蔽符,電子產品,附帶能量的物品通通不能使用,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
我看了全過程,本想告訴父親,但那一瞬間我忽然改了主意,因為這剛好是我表現的好機會啊!
於是我主動找到母親,告訴她我看到的。母親反手就要打我,猛地瞧到我希翼渴求的目光,攸地笑了,然後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髮。
那是母親第一次為我展顏,我特別激動,比在星網上看到,得到老師獎賞的孩子還興奮。
於是我受到鼓舞,傻傻地看著母親,執著地等待她說出自己的願望。
母親笑得很暢快,直誇我是好孩子,她交給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讓我幫她去拓印父親刻在木頭上的符文。
她說她也喜歡刻符,只是苦於沒符圖,她說她想偷偷練習,等有所成,給父親一個驚喜。她說了很多,但我知道她在撒謊。
她根本不喜歡制符,特別是製作木符,因為在木頭上刻符極容易傷到手。
她那麼愛惜自己的雙手,但凡有一個小傷口都會大發雷霆,怎麼可能去做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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