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說的好!!”盛鬱蘭說話擲地有聲,似乎很贊同張輝說的,就差給他鼓掌。
張輝非但沒開懷,反倒一臉忐忑,這盛鬱蘭幾個意思?現在裝傻還來得及嗎?
“卞沁此番做法是為了分開我們,這點你承認不承認?”盛鬱蘭假裝沒看見他,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徑直問道。
“承認。”就是這點,他們才出現分歧。
“那你說卞沁這麼急迫地分開我們,是為了什麼?”
“這……”張輝一時無話,他也不知道啊。
“喝酒吃肉?故伎重演?”
“啥?”
“裝傻?淺林時人家還宴請的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要不,再回河邊看看一寸蓮,加深下印象?”
“……”
“噗嗤……”
“哼,都差點被害死了,還不長腦子?若嫌腦袋重乾脆送卞沁得了!”
“嘿嘿……”張輝徹底舒坦了,這才是他認識的盛鬱蘭嘛,剛剛嚇了他一大跳。
“……”眾人一陣無語。
“澤西叔,你的人近幾日有訊息嗎?”
“沒有,不過我們在樹上發現了劍痕,是他的手法,就用紙拓了下來,但看不明白。”錢澤西將一沓紙遞給她。
雲想接過紙,挨個翻了下,皺緊眉頭,遞給其他人。
“這是字?”
“看著像!”
“也太亂了吧,這是‘殺’?”石綺萱瞪大眼睛。
雲想好多事都需要石綺萱幫忙做,儼然成為她的左膀右臂,開會自然少不了她。
路徑走哪兒都跟著錢澤西,他們都習慣了,“第二筆缺一截,不知是沒刻上,還是有什麼深意?”
“這張是個‘文’字。”
“不對,是‘攵’。”
“是‘父’!”
“差遠了,‘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差點沒吵起來。
“這是‘五錢’常玩的一種字畫謎遊戲,藉助周圍的環境,用極少的字表達最關鍵的意,然後讓對方猜。
所以情況緊急時,會用作傳遞訊息。”錢澤西頓了下,“柚柚可以試試。”
外公教的,雲想幾乎肯定。這遊戲她太熟了,小的時候,經常和外公玩。
所以,當時在湖底,她看到那名男子衣角的字畫謎,第一時間想到了外公。
現在想想,那畫中的庭院,庭意思家庭,一家人。庭去掉廣就是外公名字的最後一字廷。
庭院中央有一顆松樹,松,外公第二字,合起來松廷,外公的名字。松樹,長青,寓意永遠,結合庭院,就是永遠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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