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可以是要先等他們下長沙大墓給我們探探底。況且裘德考陸建勳都和新月飯店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尤其是裘德考,和幾個拍賣行聯合走私華夏珍貴文物。如果新月飯店這條線被剪了,各勢力重新洗牌,重新調查,得不償失。”
“麻煩怕什麼,他們欺人太甚!”張日山一想到尹家是怎麼利用病重的佛爺的就咽不下這口氣。
“一把火燒了才痛快,是不是?”張啟山含笑看著張日山。
張日山一臉莫名,“是啊。”
“那我今天也讓你痛快痛快。”
“唔..佛爺..........”
尹老闆等人沒有辜負張啟山的期望,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現在了生死線附近。
“他們還帶了尹新月。”
張家生死線的看守是之前校場遇到的張家教官。張家支援報私仇,很容易就同意了關閉生死線的自動機關。
畢竟哪怕踏過生死線也沒什麼。生死線之後運氣不好直走就是迷蹤林,要是運氣好找到隱蔽的偽入口,進去“符合大眾想象”的張家偽宅,等待他們的也是各種機關。當然,偽宅也不虧待他們,放的東西全是正品,墓裡面倒出來的真寶貝。只是新月飯店至少還能選擇是掏錢還是留命。在這裡偷東西除了留命不做他想。機關之多還不如自己下鬥。
張家本月當值的護衛直呼自己運氣好。已經很久沒人申請解決私怨了。手動殺敵這麼好玩的事十年二十年都難遇上一次。
丁卯滿眼都是“入內者死”這四個大字。想他剛回國不久,父親大仇未報,屍體還沒解剖幾具,沒想到自己要在這荒郊野嶺變成屍體了。
“磨磨蹭蹭幹什麼呢!還不快往前走!”綁架他的惡人站的足有五步遠,沖著他身後虛放一槍。
丁卯握緊手裡的戒指,一步邁出去簡直壯士斷腕、慷慨赴死!此處應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還當配有慷慨羽聲....
呃....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四周一片寂靜,丁卯小心翼翼的睜開眼,“入內者死”就在眼前。他沒有被新月飯店的歹人打成“大體老師”,也沒有沒石碑壓扁。
“把戒指放到石碑上去!”
丁卯猶豫了。如果他真是因為血脈和戒指沒有被打死,那是不是說躲在石碑後面他們也過不來?
“裝什麼傻,快放!小心老子一槍崩了你。”
“我不知道放哪!”丁卯似真似假的回頭道。
“給我..”
“啊?什麼?”丁卯假意摸索,繞到石碑後面去,沒想到不是他幻聽,後面真有一個人,“張張張....”
那人一把捂住他的嘴,“閉嘴,聽好了,一會兒我數三下你就往那邊跑,天塌了都別停!把你手裡的戒指交給佛爺。”
“張副官,你怎麼在這兒?”
張日山顧不上回答他,三下五除二解了丁卯腳上的繩子綁在自己腳上,“不準回頭不準停!”
丁卯瞪大了眼睛,被張日山嚇得除了點頭什麼也不敢說。
那邊新月飯店的棍奴又開始叫囂,張日山低聲道,“跑!”
丁卯抬腿就聽到一聲爆破聲,土塊嘩啦啦的四散亂飛,丁卯不敢停也不敢看,聽著一聲聲爆炸拼命往前跑,直到被人拉住。
“佛爺!”
張啟山接過戒指示意他往外看。
張日山扮成丁卯的樣子簡直輕松加愉快,穿上一樣的衣服,套個頭套,面具都不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