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高冷的樣子,病美人...以後就叫你張林?)妹妹吧。”
“......”有坑吧…
“哎...張啟山的檔案都堆到房頂了,你怎麼還不醒...”
“...”你說的我都聽見了。
張日山艱難的睜開眼睛,今天發生的事情他聽的一清二楚。但是他的身體像是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住了一樣,張不開嘴,睜不開眼,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被動被陳皮那家夥打臉,被動地聽昆南在那兒羅裡吧嗦的說話。你才變成骷髏了,你全家都是林妹妹。躺的全身痠疼難受的張日山脾氣很暴躁。
“..煩。”
“哈哈”昆南絲毫沒有被罵的不悅,他興高采烈的轉身去倒了杯水,殷勤的拿勺子舀了湊到張日山嘴邊,“看你嗓子啞的。”
也許是太長時間沒開口,張日山真覺得一說話喉嚨就火燒火燎的疼。他沒有拒絕昆南的好意,只是喝完就想坐起來。昆南一點都不想回憶張日山作死的本事,他可不是張大佛爺,話說回來張啟山也擋不住這位,“不想跑針就給我安生點,一醒就這樣小心我讓你繼續睡到佛爺回來。”
張日山默不作聲的抬了抬手臂,手背上還有些淤青,但是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也沒有多疼。
昆南嘆了口氣,“不用看了,在腳腕呢,別亂動。”
張日山扭頭不再理他。
張日山醒了就不讓人省心。昆南出去了一趟再回去就看張日山坐在床上弓著身子使勁的錘著自己的頭。不過他現在的力氣也著實小了點。
“你這是在做什麼?”昆南站在一邊也不去制止,反而像是在看熱鬧。
“難受...”
“可是胸悶頭暈氣短?”昆南笑眯眯的看著張日山。
張日山面無表情的瞅了他一眼,怎麼一覺醒來昆南跟傻了一樣?
“小腹輕微鈍痛,傷口小範圍撕裂痛感不明顯,胸腔...”
“咳咳...咳...”昆南話未說完張日山就捂著嘴咳了起來,那撕心裂肺的樣子倒把昆南嚇了一跳,趕緊把人扶著躺下,“你說你躺了這麼多天還差這一兩天嗎?”
“差...”張日山固執的樣子讓昆南氣悶手癢,只想把他再打暈過去。
“得嘞,您老人家別折騰了,趕緊把你家佛爺的公務處理了吧。檔案都堆成山了,再不批等你家佛爺露餡可就便宜陸建勳了,正等著抓你家佛爺的小辮子。”昆南就怕張日山一不留神又跑了,怎麼著也得先把他忽悠住。“想拿什麼讓下人去,這兩天先別動,再出問題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也許是昆南所謂的“兩天”起了作用,第三天早上他就在臥室地毯上撿到了一隻幾乎要昏過去的張日山,“不讓你坐你還下床了!?”
“佛爺是不是下墓了?”張日山趴在床上,任昆南給他重新換藥換繃帶,“你們都在騙我,佛爺不可能秘密前往南昌。”
“怎麼不可能?”
張日山搖了搖頭,“你怎麼不說佛爺去瑞金了。”
昆南一時無言,這裡面的事情不是他一個軍醫能揣摩清楚的,保不齊就是這只小狐貍在詐他。“佛爺說是南昌,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不管昆南所言佛爺的去除是真是假,檔案堆積成山是沒錯的,張日山竟真的聽話的在床上呆了三天,第四天讓人扶著去書房找資料,批檔案,又忙活了一天。
要不是陳皮把水蝗殺了,張日山還真拿不準張大佛爺究竟去了哪裡。
第四門易主,這在九門裡邊絕對算得上一件大事。九門說是平等,但有些事還是需要首門召集開會,以九門大會公佈出去才算得了數。張啟山不在府裡,九門各門拜帖雪片一樣投到張府。張日山毫無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讓管家去請二爺。結果二爺已經多日未回府了。張日山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忍著身體時不時的抗議親自去了三爺府上,沒想到三爺卻證實了他最糟糕的猜想,“一切等佛爺從礦山回來再做定論吧。”
“礦山...古墓...”張日山只覺得又有些眩暈。
作者有話要說:
標題是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