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兒是來找書兒的是吧,我和他父親就先行離開了,你們年輕人慢慢聊!”
說完,她拉著欲言又止的喬子騫離開。
死小子,讓你說我老!
喬書劍不可思議的瞪著他娘離去的身影,這是怎麼個情況?剛剛不還滿臉擔憂的嗎?怎麼一轉眼這世界就變了?
門外,喬子騫拉著孟璃悅,“夫人,這?”
“放心吧,你兒子最多被揍一頓,死不了的,瞎操心做什麼!”
喬子騫無言,他以為該擔心的那個人應該是她。
難道兒子哪裡得罪了她,致令她連他的死活都不顧了?
“悅兒,書兒是不是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惹你生氣了?”
她一愣,直覺回道,“你怎麼知道?”
他扶額,果然如此。
“他說了什麼,你這麼生氣?”
孟璃悅氣呼呼的擺擺手,指了指他們離開的放心,“那個死小子,膽子養肥了,居然敢嫌棄他娘老?”
“他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冒著生命危險將他生了下來,現在居然嫌棄起我來了?還反了他!”
“我覺得吧,讓溪兒教訓教訓也好,免得哪天都爬到我頭上了!”
喬子騫果然的沒有開口。
所以說,女人是不能得罪的。一旦得罪了,就算是親兒子也翻臉!
他對著她手指的方向默哀三秒鐘:兒子,你爹是救不了你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屋內,兩個年輕的男子相互對視,誰也不讓誰。
“怎麼,在家縮了這麼久,感想如何?”
“偷得浮生半日閑,感想不錯。不過,我想某人應該處於水深火熱中吧?”
他的表情,怎麼看,都帶著挑釁之色。
而這樣的挑釁,瞬間點燃了夢連溪的怒火。
他還有臉說?
居然給他堆積了那麼多摺子?
聽小橫子說,他不過離開二十天,怎麼會這麼多?恐怕他早一個多月前就積攢不少吧?這麼想來,他應該是早有預謀。
“喬書劍,你還是不是兄弟?”
“你說說,你答應過我什麼,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那麼高的一堆摺子,你是想要我的命?”
他假意沉吟,“這個嘛,我記得我當時承諾的是一個月,一個月之內的摺子我盡數給你批了,後來的嘛,我不覺得我有這個必要,不是嗎?”
“喬書劍!”
夢連溪瞪著眼,攥緊著拳頭,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揮到他臉上。
“在呢,有事兒說事,沒事請便!”
“這相府你來了不下百次,相信應該知道如何出府。門在那裡,不送!”
房中兩個男子,一個杏色長袍,笑容邪魅,怡然自得,滿眼戲謔;一個白衣翻飛,清容俊貌,冷眼凝視。空氣中的氛圍一時之間有些凝固。
“喬書劍,你當真無恥!”
“嗯,這話得看人怎麼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