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男女懸殊非得這麼大?
她氣呼呼的深吸一口氣,然後擺出一張可愛的笑臉,“溪哥哥,你瞧,我笑的多甜!”
“我保證,我一點都不勉強,很心甘情願的跟著你一起練劍。以後你只要一聲令下,我隨叫隨到……”
嗚嗚,這下子她的犧牲可大了。
她的早覺!
她可愛的床床……
夢連溪好笑的看著她耍寶的表情,一把拎起她,“好了,別笑了,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不就是跑個步嗎?就這麼點出息,還真是給我丟臉!”
“我還有臉丟嗎?”
紅妝小聲腹誹。
這一路過來,多少人曖昧的看著他們,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還委屈了?
“你說什麼?”
他看著她,輕輕的抬高聲音,讓她不由自主的站正,“我什麼都沒說,我發四!”
她的表情看起來就差對天發誓了。
“敢說不敢當,不是君子所為!”
“我本就不是君子!”
這次,她回答的倒是挺快。
難得,夢連溪沒話說了。
她若是君子,他就該哭了!
同性神馬的,他爹孃豈不是要哭死?
不過,想象那樣的場景,似乎也別有一番趣味。
這廂他們開心的笑鬧,宮中喬書劍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
桌案上的摺子與日俱增,他批了就增高了,批了就增高了,還特麼讓不讓他活了?
還有那個沒良心的家夥,說好的一個月呢?
如今都兩個多月了,還不見他們的人影,他當真是樂不思蜀了?
看來,夢連溪這小子,想的倒是挺美,居然當真將他當作跑腿打雜了,什麼都交給他了?
想他堂堂喬大公子,瀟灑倜儻,什麼時候做過如此窩囊之事?
想到此處,喬書劍氣憤的狠狠的丟下手中的摺子……
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摺子,他笑了,心思突然豁然開朗——他只說讓他為他代政一個月,可沒說兩個月,所以現在這些摺子是不是不屬於他的分內之事了?
想著夢連溪回來,如果看到這麼多比他人還高的摺子,不崩潰也得瘋了!
於是,喬大公子歡快的笑了,他不鬱悶了。該他的事他都做了,至於別的,似乎與他無關。在這裡憋屈了這麼久,也該出去散散心了。
收拾好桌子上一切,他理了理衣衫,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公子好!”
“嗯,小橫子,以後送來的摺子你自行搬進去,不必知會我了!”
“這是為何?”
“我接到你們家主子的飛鴿傳書,他於明日回來,那些東西自然交給他處理了,我給他當牛做馬兩個月,也是時候功成身退了。”
喬書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忽悠他的話,還真的將小橫子唬得一愣一愣的,當真就信了他的話。
看著小橫子那一臉慶幸,就差阿彌陀佛的表情,喬書劍可是憋了好大的氣力才忍住了笑。這小子,倒會看人,這小太監雖然人看起來小了點,可是個人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