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時我倒是沒太在意。後來,看她喝藥喝的那麼爽快,我才覺得有些不妙。給她探脈也探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麼多天以來,我一直在思考,在燁國發生的一切,她是不是還難以接受;是不是她的心裡生了病,才會對什麼事都選擇了逃避!”
“看來,燁國一行,你們似乎隱瞞了我不少事!”夢琉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兩隻眼睛堪比瑞士軍刀,銳利無比。
喬子騫暗叫不好,他都忘記了,他們幾個人商量著不將這一切告訴夢琉年的,沒想到這會兒倒是給他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眼前這個男人是誰,腦筋轉的比轉盤還快,一不留神就被他算計了去。
“哪有的事!”他連忙賠笑,希望還能矇混過去。
即使他知道,這種希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子騫,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夢琉年倒也不勉強他,自顧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陳年往事。
這句話一出,喬子騫的臉色頓時難看無比。
對他來說,那是一輩子的噩夢啊!
“呵呵,蠡之,你,你說這話是想做什麼?”
可能喬子騫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他笑的比哭的還要難看。
“你猜呢?”
“子騫,你我多年的交情,我想我的心思,對你來說必定不難猜吧!”
夢琉年也找了一處坐下,姿態優雅而從容。
“蠡之,我們不告訴你,必然有我們的理由!何況,有些事已經發生,又何必去執著什麼。人要向前看,你說是不是?”
“那個,既然你家那丫頭不想治病,那就前事不咎。你知道不知道,也沒什麼影響,你說是吧?”
喬子騫急的滿頭大汗,他本以為他是來道歉的,誰知道竟是來興師問罪的!
看來,他的道行還是不夠高,至少比不得他!
“要我說?”夢琉年笑的風輕雲淡,“我覺得子騫是想回味一下當年的感覺!”
他連連擺手,“絕對不是!”
“夢琉年,好歹我也幫了你這麼多,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恩將仇報,每次都用這招來要挾我?”
“男子漢大丈夫……”
他被夢琉年淡淡的掃了一眼,愣是改了口,“該屈服的時候還是得屈服的!”
說完這句話,他哭的心都有了。
為毛總是欺負他?
夢琉年滿意的彎了彎唇角,“那就從實招來吧!”
於是,喬大公子迫於某人的淫威,如實的將燁國發生的一切一一交代了。
他看著夢琉年的眼神越來越陰沉,幹脆坐的離他遠點,甚至不去看他的臉色,像吐豆子般一樁樁一件件都倒了出來。
“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