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吧！”
中年女子的聲音響起，看著蒙面女子道：“我只能說，這笛子對你而言，很契合，而且也是一條不錯的捷徑！”
“如果不走，你或許還要浪費多年的時間，甚至更長！”
“可……”
蒙面女子眉頭皺起。
她不說‘我用過的弟子，不喜歡讓別人用’這句話還好，此刻說了，江小白但凡這句話，任誰也不好意思再開口。
“而且此人音律出眾，如果他可以幫你的話……”
這時中年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蒙面女子沒有再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江小白離去的方向，看著那手中轉動的笛子，眉頭不免皺了皺。
江小白！
……
“聖師大人，您怎麼來聖院了？”
另外一邊，江小白帶著那老者，朝著外邊走去時，老者主動詢問道。
“哦，有點事情！”
江小白回應了一句，但並未具體說。
老者聽著自然也不敢多問，遲疑了下，而是主動道：“聖師大人，今天這邊學生找您麻煩，您也別太介意……”
“他們其實並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才會如此，至於原因……”
老者後邊的話還沒說，江小白便開口道：“應該是書院那邊禁制傳播吧！”
“您已經知道了？”
老者愣了下。
“嗯，猜到的！”
江小白聳了聳肩。
那天上課的師者有百餘人，真要傳，早就傳開了，根本不會出現在這種情況。
所以他才有了書院那邊存在禁令的原因。
“兩位聖師大人說過，您還年輕，不免走動，倘若傳開了您這身份，路反而不太好走！”
老者這時解釋道：“其次，就算傳了，也不太有人會相信！”
“如此一來，索性不傳，畢竟您那天戴著面具而行，應該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聖師級的人物，不論走到哪裡，都會被大量的人交好和圍觀。
柏老和斐老，在書院深居簡出，倒是可以避免，江小白卻不同，有這名聲傍身，走到哪裡都是麻煩事兒。
“嗯！”
江小白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他當時蘇小白為何沒有暴露，其實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所以，這樣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