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縮頭烏龜一樣龜縮在井底
向井口嘆一口氣，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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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當有一些人
不厭其煩地說：只有活著是真實的
一塊墓碑，忍不住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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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塊肉也不願放棄
連一根骨頭也不願施捨
這是人的行為
卻是一條狗最真實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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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蹲在廁所裡
想一件重大而嚴肅的事情
可以很漫長，也可以很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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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站起來之前
堵塞，是一件比天還大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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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搖搖晃晃的人
修了一面筆直挺拔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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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
一個又一個人彎下腰
撿拾崩潰的牆留下的磚塊與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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