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算是朋友了,就沒必要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了,對了小羅,明天我回天州,有時間見一面嗎?”
一聽這話,羅旭倒是有些受寵若驚。
這麼一位老前輩,要和自己見面?
“當然可以,您說吧,在哪見?”
“早上我有課,會去上開大學,下午去文化街看幾樣物件兒,那我們就文化街見?”
鄭文山的身份中,有一個是上開大學歷史考古系教授,每週也會來天州授課一次。
有時候趕上講座了,也許就會來兩次。
“沒問題,我下午去找您!”羅旭立刻回應了一句。
“好,那就下午兩點,我們御品閣見!”
掛了電話,羅旭深吸了一口氣。
“御品閣?怎麼那麼耳熟……”
一時想不起,他索性不想了,剛走進皮帽衚衕,就見徐文斌迎面騎著腳踏車正過來。
“斌子,幹嘛去?”
徐文斌兩眼賊呼呼地望著四處:“我出來偵查一下!”
“偵查?有病啊!”羅旭一臉無語。
“不是啊,我看那雷子走沒走,他要再來,我怕他找麻煩!”
一邊說著,徐文斌不忘四處看去:“真讓你逼害慘了!”
羅旭聞言笑了笑:“放心吧,他不會來了。”
“嗯?為嘛?”
徐文斌不解道,同時下了車,拿了根菸遞給羅旭。
羅旭點燃抽了一口,把下午的事和徐文斌說了一遍。
“臥槽,大旭,你特麼自己去了?怎麼不叫我?”徐文斌有些擔心道。
畢竟馬路生可不是什麼善茬兒,兩個人去總比一個人保險。
“不是和你說了,我敢拿他東西,就不怕他倒後賬!”
羅旭挑眉笑了笑。
徐文斌也是鬆了口氣:“不過你逼也是夠缺德的,等於臨走還收了人家八千八紅包?”
“哈哈哈,意外收穫,其實開始我也覺得有點缺德,後來一想……他們也不是嘛好人,那天還打了你一頓,坑他一頓也不過分!”羅旭笑道。
“對,不過分,媽的,現在還疼呢!”徐文斌說著,又揉了揉臉。
“對了斌子,我今兒……碰到輝哥了!”
羅旭吐出一口煙,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