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斌想攔,但也不敢大聲喊,只得撥出一口氣。
他覺得自己膽兒就夠大了,今天才知道,如果遇到物件兒,這特麼大旭簡直是一亡命徒。
隨後,羅旭又走回了馬爺跟前:“馬爺,那我們……能走了?”
馬爺抬眼掃向羅旭:“你這說了個銅鏡就想走?那個金象呢?值多少錢?”
似是想到了馬爺會這麼問,羅旭提了一口氣,暗暗鼓起勇氣。
“馬爺,這兩個物件兒哪個貴不重要,我之所以選鏡子,就是想把這個鎏金象給您留著!”
“嗯?你嘛意思?”馬爺有些好奇。
羅旭故弄玄虛地笑了笑:“馬爺,您能把生日告訴我嗎?”
“你到底嘛意思?”
馬爺劃拉著大光頭:“小子,你要是跟我逗悶子……你今兒可走不出去!”
“絕對不敢,您先說,我再告訴您怎麼回事!”
羅旭表情無比輕鬆,但心跳也開始加快。
他發誓,自己瘋了。
那個戰漢勒子,就像是有魔力,一直牽引著它。
所以他才做出,入虎穴、偷虎子的決定!
“行,74年4月15,大半夜十點生的,當時我爸叫了個板兒車,結果車帶紮了,我生馬路上了。”
馬爺說著,指了指光頭上的一道疤:“看見了嗎?這就是剛生下來掉地上磕的。”
一聽這話,徐文斌使勁壓著笑,不過還是發出嗑嗑嗑的聲音。
怎麼沒給你逼摔死呢?
馬爺聞聲立馬瞪了過去:“樂嘛?那年代都沒有出租,難免!再樂給你牙掰了!”
這時,羅旭裝模作樣地伸出幾個手指頭來回瞎掐,沉吟了七八秒才開口。
“還真是,馬爺您是甲寅年三月廿三亥時生,按八字看五行忌土,這鎏金能讓您旺!”
“嘛玩意兒?你說旺就旺?”
馬爺笑了,目光卻是帶著些許威脅:“小子,你覺得我信嗎?”
羅旭依舊保持著笑容:“馬爺,您平時口乾舌燥、每天有點睡不醒似的、胃口還不太好,我說得對嗎?”
一聽這話,徐文斌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怎麼還算上命了?
在這瞎胡扯,不找死嗎?
完了完了,今兒算栽了!
可誰知馬爺卻是一愣,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光頭上。
“對對對,兄弟,你怎麼知道的?”
話音落,一屋子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