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貓咖出去之後許岑和張一楠依舊去吃了夜宵,老闆娘看著兩個人用著奇怪的眼神:“今天不打包一份嗎?”她問。
許岑愣了一下,看著張一楠:“不用了。”許岑說。
吃吃完之後許岑回到了家裡,習慣性的推開了林純然的房間門,但是裡面空空如也,而且房間裡面也沒有開燈,暗的一匹。
許岑也沒開燈,就直接坐了進去,然後躺在了床上,嗅著床上的味道。
雖然很變態,但是他現在確實只是想要,找一下林純然的存在感。
“那邊舒不舒服?”許岑發了資訊給林純然問。
“還好,我把門給反鎖了。純澈進不來。”林純然很快地就回復了。
許岑發了兩個哈哈過去,然後回想著林純然雖然說自己不要隨便進她的房間,但是也從來沒有鎖過門吧,可是在林純澈那邊的時候林純然竟然把門給反鎖了!也就說,這傢伙對自己的好感是比要對純澈要高的吧。
“你有吃夜宵嗎?”許岑問。
“從貓咖回去的時候就吃了東西,不餓,我要睡覺了。”林純然對許岑說:“晚安。”
許岑也回覆了一個晚安之後就躺在床上眯起了眼睛。
前幾日得知林純然離開的訊息讓他有些夜不能寐,但今日地離去卻讓他心裡的石頭放下來了。
他安穩的睡了一晚上。
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老師對第三次月考反而比對期中考還要重視。
許岑這一個星期吃了不少的苦頭,單是語文老師就已經把他折磨的要死要活了,中午留下來背書什麼的,然後課件也盯著他背書,英語老師也一樣,聽寫不過的都留下來重聽。
午自修地時候就去了一次學生會辦公室,還是張一楠去救他的。
在辦公室背書的時候張一楠和語文老師說學生會有事情才把許岑給帶走的。
不過被張一楠限制次數了,太多了的話,會被懷疑的。
然後第三次的月考座位竟然是打亂了的,當許岑拿到自己的序號的時候發現自己是一班。廖思琪湊過來問了一下號碼,雖然這麼問毫無意義,但是至少在考場上遇到熟人也能夠給自己增添幾分信心啊。
“號碼告訴你,你給我抄嗎?”許岑開玩笑地看著廖思琪問。
“如果你坐在我旁邊的話我可以給你看!”其實廖思琪學習也就一般般,但是相比較許岑來說,已經好的不行了。
許岑把號碼攤開來給她看了,但是兩個人完全就不是在一個地方的。
許岑就帶了一支筆去考試,上去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然後就被監考老師叫醒了。
發下去了卷子然後許岑寫了班級姓名之後想要繼續爬下去睡覺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一雙十分熟悉的鞋子。
一個印有愛心和愛心裡面有一雙眼睛的圖案。
許岑看了過去,林純然坐在他的旁邊,然後寫著試卷。
“你怎麼在這裡?”許岑小聲地問道。
林純然沒有鳥許岑,繼續寫著自己的試卷。
許岑想要用筆戳一下她。
但是這個動作可是比抄更明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