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沒有慈悲可言的戰爭。
只有勝者,和敗者的區別!
“你們要在這裡存活三天。”格蘭迪爾僅僅說了那麼一句話:“如果你們死去,那麼,就只有成為墮星教團的‘預備軍’之一了。不過,我更希望,能夠看到更多一線演員誕生。你們是否值得我們在你們身上動用最大資源,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
此時的格蘭迪爾很滿意新人們震撼的表情。
就連驅魔陣營的人,也根本無法刺探到,墮星教團的實力已經可怕到這樣的地步。可以說,驅魔陣營的勢力和他們相比,是處於完全的弱勢。所以他從未懷疑過,墮星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給!”
三個人骨手環被丟在了他們面前。
“裡面各自放置了一件特異類詛咒之物,還有能夠支撐三天時間的食物和水。能夠活著出來的人,這件詛咒之物就當是給予你們的第一件賞賜。你們是第一批進入這裡進行試煉的人,該感覺到榮幸。”
下一刻,格蘭迪爾和木嵐,就在二人面前消失了。
回歸到影院的排片大廳內,安月形已經不見了。
“要不要賭一賭?”格蘭迪爾用戲謔的表情對安月形說:“那個拿武士刀的日本女人,我認為她最有可能活下來。”
“我沒那個興趣。”木嵐這個人,素來沒有玩弄他人生命的興趣,無論是誰,殺死就不再具有威脅,何必還拿人命來打賭?
“你的人生真是沒有意思。不賭博,也不玩女人,莫非你的性取向有問題?”
木嵐冷冷掃視著他,說:“你想說什麼?”
“你沒有和她做過吧?那個叫李敏荷的女人。”格蘭迪爾的話語聲依舊是那戲虐的口吻。
“我似乎沒有義務彙報任何事情給你。”木嵐根本無意和格蘭迪爾多說,和這個男人虛以為蛇根本沒意義。
他很清楚,格蘭迪爾在試探他。
他在試探……李敏荷,對於木嵐的底線而言,可以達到怎樣的程度。
他現在的任何一句話,每一個表情,哪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在事後被格蘭迪爾進行細密的分析。
這個男人,心機深沉之極。
但就在這時候,格蘭迪爾卻是笑了起來。
“呵呵,別用那張臉對著我啊,木嵐。現在對我們來說重要的是惡魔獵人,不是嗎?關於他的所有情報,都需要,不是嗎?我沒猜錯的話,你打算喚回伊蒙,對嗎?因為他和惡魔獵人親自交手過,他可以提供最重要的第一線資料。”
“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侯爵肯定給了葉想什麼手段。”木嵐在這種事情上自然也必須要和格蘭迪爾公事公辦地交流:“我絕不相信,他可以單單只靠自身實力驅逐伊蒙。伊蒙的實力,你我有目共睹。”
“這麼說,也對。可是,根據葉星隕提供的情報,似乎除了地獄蟲,並沒有出現其他的詛咒之物啊。莫非是那地獄蟲進化體嗎?”
“等我喚回伊蒙,再詳細問他。”
而在那黑暗的空間,三個演員背靠背,他們看著眼前的景象,眼中,都是露出了決絕的神色。
墮星教團的備戰,已經正式開始!
第十卷 異度教室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