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謹然當即駁回,“什麼叫將就?我的初吻能將就嗎?怎麼也得給像你一樣漂亮的人吧?你看看他,長的跟個木頭似的,臉黑的和鍋底一樣,讓我怎麼將就?”
宋謹然嫌棄的眼神毫不掩飾,氣的南宮守信忍不住大喊,“你才是黑炭頭,你才是木頭,你看看你自己,從上到下哪點配得上本公子的吻?想親我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意外,哪能輪到你?你是初吻,我就不......,初吻就初吻唄,有什麼了不起的,沒了就沒了,想那麼多幹嘛?”
南宮守信及不自然地別過了臉,到了最後開始語無論次起來。
紀彥遠眯了眯眼,走到南宮守信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剛剛的話......,守信兄,你不會......,一直守著初吻沒送出去吧?”
南宮守信聽到這話就如同炸了毛的公雞,挺起胸膛怒道:“誰說這是我的初吻?我早就不知道吻過多少人了!笑話,我一個堂堂......,貴公子,沒人親了?”
南宮守信越大聲越說明他心虛,紀彥遠也不點破,笑了笑不再說話,但眾人卻心中有了數。
這個意外之吻不但是宋謹然的初吻,想必也是南宮守信的初吻。
正在這時南宮靜吉和路景陽、安程峰三人回來了,看到眾人圍著宋謹然和南宮守信在說話,三人就擠了進去,站到了龍玥的身邊。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嗎?”
南宮靜吉疑惑地看向龍玥,希望能在她這裡得到答案。
龍玥衝南宮靜吉搖了搖頭,“學姐沒事。”
只是初吻沒了。
南宮靜吉點點頭,“哦,那就好。”
她還真怕南宮守信為難宋謹然,按以前南宮家男人的行事風格,宋謹然不脫層皮也好不到哪兒去。
南宮守信見一直疼愛的妹妹擔心宋謹然,不由得冷哼一聲,別過臉兇狠地瞪著宋謹然。
古流英饒有趣味地左右看了看,手肘碰了碰紀彥遠,低聲道:“有戲。”
紀彥遠將眼鏡摘了下來,扯出眼鏡布擦拭鏡片,輕聲道:“才看出來?什麼眼神兒?”
古流英翻了個白眼兒,“守信兄的心思不好猜,那傢伙一向黑臉。”
紀彥遠撇了撇嘴,“再難猜還有夜煌的心思難猜?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對龍玥......”
古流英聞言抬頭瞅了眼龍玥,又看了看夜煌。
“這兩個人都太強大了,夜煌那裡不用說,那傢伙簡直不是人,龍玥,不比夜煌差,如果夜煌對龍玥生出什麼心思,龍玥再有心回應,神龍大陸的局勢恐怕要變啊!”
紀彥遠微微挑起嘴角,“夜煌現在怎麼想我們還不知道,但龍玥還小,他不可能做什麼的,龍玥也不一定會懂的那麼多,還是等三年後再說吧,只是,時間不等人,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反正我們從小一直陪著夜煌長大,局勢再怎麼變也輪不到我們家,我們只要按夜煌說的去辦就好了,管那麼多幹嘛?”
古流英想了想,“那倒也是,只是龍家......”
紀彥遠笑了笑,“如果夜煌真能拿下龍玥,龍家還不好說?女人嘛,總得有人男人讓她靠的!”
站在他們身邊一直不說話的席鳴浩這時開口了,“她不是普通女人,她是龍家少主。”
紀彥遠和古流英一臉詫異地看向席鳴浩,不明白比夜煌還話少的席大公子今天是怎麼了?居然主動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是為了一個女人說話,要知道席鳴浩從來不和女人接觸,他看女人的眼神兒自帶刀子,能將所有靠近他三米內的女人剮成人彘。
席鳴浩的開口引來了古流英和紀彥遠的興趣,兩人極其猥瑣地看向席鳴浩。
紀彥遠調侃道:“你今天是怎麼了?跟夜煌一樣,是不是吃錯藥了?”